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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退下,讓朕來 > 905:重獲人生第二春的董老醫師(上)【求月票】

      905:重獲人生第二春的董老醫師(上)【求月票】

      其他理由都是次要,包庇晏城,而晏城害死了真正的祈善,這才是恩怨主因。可憐那位前主社,真的到死都不知道為何而死:“尸體丟進去了,你現在打算咋辦?”

      祈·侍女·善生著一雙杏眸,跟沈棠的很像。他就隨便這么一睨,似有萬般風情在眼角眉梢流轉,看得沈棠自愧不如。她貨真價實一女的,眼神還不如祈善會蠱惑人。

      “咳咳,我懂。”

      沈棠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抬手解除文氣化身,回歸本尊。

      正在干飯的本尊身體一僵,瞬間又恢復正常,余光瞥向一臉淡定的祈善。她放下筷子擦嘴,剛收起帕子,廳外有呼救聲傳來,似乎是誰死了。廳內眾人皆是駭然失色。

      祈善漠然:“諸君這是作甚?”

      “人、人死了……”

      紛紛用看兇手的眼神看他。

      祈善淡定:“祈某可有離開半步?”

      眾人:“……”

      誰殺人是親自動手啊?

      用這種借口為自己脫罪也太敷衍人。

      待眾人再看到前主社,后者已是一具被人洗涮好幾遍還散發著惡臭的尸體。沈棠發現脖頸處和心臟處的傷痕消失不見,也未聲張,盡職盡責扮演好譚·瘋狗·韶:“有無人懂驗尸?驗一驗,也好還祈主社清白?”

      “人是誰殺的還用說?祈主社剛說完他會溺斃茅坑,前后不過半刻鐘就死了。”大過年還死了人,這事兒不僅晦氣也讓眾人感覺到祈善的手腕,這種手段實在是狠毒!

      沈棠不怒反笑:“你是說祈主社不用靈,只說兩句就將人咒死了?太荒謬!”

      又不是康季壽這廝。

      眾人所學很雜,還真有懂驗尸的。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查一遍,結論——真是嗆了太濃的屎,黏住嗓子憋死的。

      眾人:“……”

      驗尸之人跟祈善是眾所周知不對付,根本不會替對方遮掩。所以,真是意外?

      祈善對“真相”并不熱衷。

      淡聲道:“好好安葬吧。”

      這一出鬧劇,不少人也嫌晦氣,眼看非祈善一系的人越來越少,剩下小貓三兩只也感覺不自在,早早去客院歇下。最后只剩祈善一伙人,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

      下棋的下棋,打牌的打牌。

      沈棠拒絕跟康時同一桌。

      沈棠出牌:“剛才怎么做到的?”

      尸體上的傷痕如何遮掩?

      驗尸結果又如何瞞天過海?

      祈善瞥了一眼沈棠打的兩張借條——又菜又愛玩,說的就是主公了,上來就輸,自己想讓都讓不成。秦禮出牌很慢,祈善等待的功夫隨口回答:“用文士之道畫的。”

      秦禮看似琢磨牌面,實則分心走神。

      沈棠看了一圈其他人:“文士之道?”

      知道祈善有倆文士之道的人不多。

      當眾談這個,他轉性了?

      驚道:“居然能騙過這么多人?”

      “畢竟是圓滿的文士之道。”

      沈棠:“???”

      “什么時候的事情?”

      秦禮終于磨磨唧唧出了牌。

      別看他打得慢,但跟祈善勝負五五開。

      當沈棠提議枯坐守歲太無聊,要不打幾圈,秦禮主動入桌,險些驚掉她下巴。

      抽煙、喝酒、打牌,居然都會!

      只差個燙頭了_(3」∠)_

      祈善陰陽怪氣:“公肅這般復雜的文士之道都能圓滿,何況這種雞肋?無甚大作用的手段,用得不多,忘了什么時候了。”

      沈棠:“……”

      祈善居然有臉說妙手丹青用得少?

      在座眾人沒一個信他。

      這個新年在亂哄哄動靜下度過的。

      雄雞啼鳴的時候,沈棠負債又多了不少,欠條打了一堆,一開始還心疼,到了后邊都麻木了。虱子多了不愁,欠就欠吧。康季壽在場,她能贏才叫太陽打西邊出來。

      大年初一。

      忌摸魚,宜上班。

      昨晚還熱鬧非凡的大宅,今早清冷一片,不見一點兒喜色,仿佛昨晚經歷只是南柯一夢。眾神會使者帶著鉛盒離開,社員四散,沈棠等人也恢復原來面貌,動身回營。

      祈善升任主社,西北境內分會社員名單到手,還有他們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沈棠想要完全掌控治下國境,有些人要鏟除。

      “無晦,昨晚大營可有異動?”

      剛回來就看到褚曜送來一套新衣裳。

      “一切安好,主公試一試新衣?”

      “衣裳夠穿的。”嘴上這么說,但還是試了試,不合身的地方要再修改,不過,“營內并無裁縫,無晦到外頭買的?”

      “自己做的。”

      沈棠睜圓了杏眸:“自己做的?”

      “新歲一過,主公十八,恰逢改元,喜上加喜,意義不同。”褚曜的針線活在月華樓的幾年也磨礪出來了,縫縫補補的事情都是自己來的,“主公可想好了年號?”

      說是想,其實就是讓沈棠挑選。

      只是最近事忙,她完全忘了。

      褚曜一提,她睜眼說瞎話:“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元凰’二字最有眼緣。”

      “那就‘元凰’。”褚曜記下要修改的尺寸數據,“今年,便是‘元凰’元年。”

      沈棠碎碎念,跟他分享昨日見聞。

      褚曜對其他內容不太感興趣,倒是對烏元想買糧種的事兒很上心:“北漠狼子野心,若能在此事擺他們一道,機不可失。”

      沈棠笑瞇瞇道:“這是自然。”

      褚曜繼續說著今日的事項。

      “今日午后會有一批軍醫來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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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伙兒中秋快樂啊,月餅吃了沒?

      唉,可憐香菇現在減肥,月餅不能吃,天天水煮紫薯白菜和大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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