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她可以慢慢積蓄力量!
聯軍此次開會也是為了確定針對鄭喬的作戰策略,各家暢所欲,最后再擇取最優的方案。沈棠搶先一步說出自己這邊的打算:“暴主鄭喬此時居于奧山,此處作為戰略要沖,無疑會扼住吾等咽喉命脈。沈某倒是有一個大膽的法子,只是需要聯軍配合。”
黃烈問她:“什么法子?”
沈棠直道:“聯盟主力可在此與鄭喬兵馬隔江對峙,誤導聯軍主力要與他一決生死,再派遣一奇兵沿淼江西進,登岸攻城,繞至奧山側后方。深入敵后雖有風險,卻能讓鄭喬首尾無法兼顧,可解我軍被動之局。”
趁黃烈可達鴨皺眉的功夫,沈棠自薦:“沈某不才,愿親率精銳,赴這一局!”
黃烈正色道:“此法過于冒險。”
谷仁也勸:“倘若鄭喬收到吾等計劃,派遣重兵蹲守沈君,豈不是有去無回了?”
他這話說得非常內涵。
只差告訴沈棠,屠龍局這些烏合之眾要是扛不住壓力是可能陣前賣隊友的——
有人覺得這話刺耳,不悅道:“沈君行不行另說,只是谷郡守這話似有所指?”
谷仁笑瞇瞇反問。
“陶君,谷某所指什么?”
沈棠:“……”
真是什么時候都少不了對號入座的。
谷仁的好意她心領了,但她待在這里才是危險,于是正義凌然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誅殺暴主,人人有責。若能以沈某匹夫之身破局,便是九泉之下亦能欣慰。”
她都這么大義凜然了,黃烈要是不給她派遣任務可就說不過去。黃烈也確實不好說出反對的話,只是作為盟主也不能讓沈棠一人付出。不出沈棠預料,丟了一拖油瓶。
這拖油瓶除了陶還能有誰?
沈棠:“……”
陶成了她綁定拖油瓶是吧?
黃烈究竟什么惡趣味,指望陶忍無可忍背刺沈棠,還是想看沈棠將陶干掉?
本以為陶會不滿這安排,誰知沒有。
沈棠:“……”
陶慎語這老東西吃錯藥了?
“唉——我怎么覺得這位黃盟主有那么點兒黑心冰人的既視感?為了一筆謝媒錢,毫無底線地將一男一女湊一塊兒?”因為一早就猜到會是陶,沈棠沒啥意外的。
“望潮的心情似乎不錯?”瞥見顧池今日格外開心,整個人都處于某種放松的狀態,打趣,“怎么,終于要老少男懷春了?”
顧池險些被自己口水嗆到,忙反問:“咳咳咳——主公猜池方才聽到了什么?”
沈棠搖頭:“你直說。”
“陶慎語可能要背叛。鄭喬暗中派人接觸他,還大方許諾了他最想要的東西。”
這是他聽到的心聲內容。
從內部瓦解一個組織往往是最徹底的。
鄭喬之前從沈棠入手,還填進去一個李鶴,這次他御駕親征,同時改變策略,暗中命人接觸陶。正人君子鐵骨錚錚,而陰險小人則是見利棄義,也是最容易攻破的。
沈棠:“陶慎語最想要的不是復國?鄭喬瘋了吧,連這種條件也能答應?”
顧池搖頭:“陶慎語以及一干擁躉,最想要的從來不是復國,他們最在意的是地位、權利以及高人一等的身份。他們只是用復國當噱頭,吸引同類為其賣命罷了。”
沈棠哂笑撇嘴:“鄭喬這艘漏水破船,他這時候登上去也不怕船沉了淹死他?”
左看右看不是個聰明之舉。
她打賭,鄭喬的許諾多半是空頭支票。
好比暴雷的p2p,兌現可能性為零。
“陶慎語反水,望潮就這么開心?”
“一旦他反水,不再是盟友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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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香菇生病,是老媽。今天去山上祭祖掃墓,她突然肚子痛,頻繁嘔吐頭暈,檢查說是頸椎有些問題,香菇要照顧她,還要盯著皮夾克,更新就拖了……唉,壓力山大。這才月初就用請假條,四月可咋辦呢……
(本章完)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