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之后,歸于平靜。
拂曉下的敕汗山被冷意包裹。
朝陽徐徐而升。
在撒照的金光下,最奪人眼球的,莫過于那一座座京觀,山頂的祭臺,山腳的京觀,產生的極強的視覺沖擊。
“是時候離去了。”
一處營帳前。
吊著左手的李斌,表情復雜的看著敕汗山,語間透著感慨,“鬧騰這般大,北虜是會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