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安駙馬,好大的算計啊。”
虞宮,大興殿內。
楚凌冷冷的聲音響起,跪地的劉諶兩股戰戰。
“傷勢如何?”
楚凌看都沒看劉諶一眼,直徑走到楚徽身旁。
“回皇兄,小傷。”
楚徽咧嘴笑了起來,“就是被叮了一口,不當緊。”
“還逞能!!”
楚凌瞪眼道:“這段時日,給朕在宮好好養著,兩國使團的事,暫時叫熊嚴他們管著。”
“不礙事的皇兄。”
楚徽笑道:“這還沒有在上林苑時,臣弟騎馬時摔下來嚴重呢。”
“你還好意思提!”
“嘻嘻……”
跪地的劉諶,聽到這些,心里卻生出復雜思緒。
天子對睿王是真看重啊。
但也是這樣,劉諶才更慶幸,他的選擇是沒錯的。
“怎么啞巴了?”
楚凌的聲音響起,叫劉諶心下一緊。
“陛下,臣這樣做,是有苦衷的。”
劉諶趴在地上,開口道:“請陛下相信臣,臣……”
“臧浩跟你一起查。”
可劉諶的話還沒講完,楚凌就開口打斷:“查不出誰在背地里推波助瀾,你給朕滾回家待著吧。”
“臣遵旨!!”
劉諶當即道。
“下去吧。”
楚凌一甩袍袖,背對著劉諶道。
“臣告退。”
劉諶作揖拜道。
不多時,殿內只剩楚凌、楚徽哥倆。
“你是怎樣想的?”
楚凌轉過身,看向楚徽道。
“臣弟覺得把事挑開了,比掖著藏著要強。”
楚徽表情嚴肅,講出心中所想,“先前想利用臣弟的人很多,特別是在朝中,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且經此一事,臣弟覺得臣弟冠禮一事,定在元月初九為佳,現在先叫劉諶折騰下去,把注意轉移走再說。”
“朕允了。”
楚凌皺眉道:“不過,朕打算再抽調一批羽林,到你身邊護衛,劉諶這樣做,也是在無聲的向朕提醒,在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只怕是將你算計進來了。”
“有郭煌他們夠了吧。”
楚徽卻有些詫異道:“畢竟羽林郎……”
“此事就這樣定了。”
楚凌擺手道:“你不懂有些人,會無恥到何種地步!”
“是。”
楚徽沒有再說別的。
牽扯到核心利益,真要是觸碰的多了,叫一些群體急眼了,那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
眼下的大內,是絕對安全的。
從禁軍,到羽林,那可謂是守衛森嚴。
而宮中的宦官宮女,更是在太皇太后薨逝后,被楚凌下旨好好清查了一遍,其中上歲數的都遣出宮安置了。
一個干凈的大內,是楚凌必須要確保的。
但楚徽這邊就不一樣了。
睿王邸還在營建中,一些時候,楚徽是住在宮里的,但更多卻是在宗正寺住著,這是為了避嫌。
至于十王府,楚徽是不愿搬過去住的。
講一句不好聽的話,如果楚徽真出什么問題,那楚凌就會出現被動,因為楚徽在朝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別傻站著了,叫朕看看傷勢如何。”
楚凌看了眼楚徽,皺眉道:“劉諶這廝,真是敢算計啊,朕知曉此事時,恨不能把這廝抓起來。”
“還是別抓的好。”
楚徽聽后,笑道:“這樣的人,是皇兄需要的,再說了,他這一折騰,臣弟也得以抽身出來了。”
“你啊!!”
楚凌指著楚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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