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梁崇月并未留李彧安下來,用過晚膳就派人將他送了回去。
    刻意忽略了李彧安走時落寞的眼神,梁崇月今夜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所有人都退下后,梁崇月打開了面板,聽著系統啃骨頭的聲音,看起了系統調查的結果。
    系統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偽造的龍璽已經放在了背包里,就連尺寸大小都一模一樣。
    梁崇月將其拿出來看了看,玉得材質算不得上乘,是先祖皇帝親手雕刻的,那個時候可能大夏還沒有品質極高的玉石。
    后來的這些玉不是打出來的,就是挖出來的。
    手指在龍璽上滑過,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痕跡都在訴說著那位老者當年的故事。
    梁崇月將龍璽放回了背包里,面板上系統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四方臺內部果然出問題了。
    梁崇月冷著臉看完了這些,第一次對斐禾的能力提出了質疑,難怪不告訴她,四方臺里出現了反賊,是他管束不力。
    但他若是直接將此事同她說了,她或許就不會這么生氣了。
    畢竟人心難測,墻頭草想要倒戈是人無法阻攔的。
    “斐禾將此事解決的怎么樣了?”
    系統嘴上的東西已經停了,默默調整著面板上的內容,將目前的結果展現給宿主看。
    “斐禾以身誘敵,將內鬼釣了出來,現在還在審問,就是還不知道和這群內鬼勾結的是哪位。”
    面板上斐禾坐在一堆染了血的刑具前,面具之下只露出一雙殺紅了的眼睛,死死盯著十字架上正在受刑的人。
    慘叫聲不絕于耳,隔著面板聽,系統都覺著駭人,默默用爪子捂住了耳朵,假裝自己聽不到就不怕了。
    “大人省省心吧,你那心尖上的皇帝沒幾天日子了,女子根本就不配坐上皇位。”
    架子上掛著的人胸前都已經被烙鐵燙熟了,大片大片血肉模糊的焦塊粘在身上,好似感覺不到疼一樣,一邊吐血,一邊笑的癲狂,仔細看,那人的牙齒已經掉了大半,從口中涌出黑乎乎的鮮血下是燒焦的皮肉。
    “梁崇月弒君奪權,本就來位不正,你被美人糊了心,助女人禍國,我看你死了怎么面對陛下。”
    “你就是她梁崇月的一條狗,沒自己的根骨,連太監都不如,虧得陛下還那么看重你,若不是你和梁崇月勾結,陛下又怎么會死?”
    “連名字都沒有的走狗,你辜負了陛下,你不得好死,梁崇月死得那天,你也活不了,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烙鐵還在繼續,地牢里處處都是皮肉燒焦的味道和這群反賊時而痛苦時而癲狂的叫嚷聲。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這點刑法是不夠了,來人,去請蓮池大師。”
    梁崇月聽到此處,眼睛危險的瞇起,這兩個人背著她勾結到一起了?
    系統已經從捂著耳朵不聽不想,到察覺到宿主的怒火,默默挪動到了宿主身邊,將肉肉的爪子放在宿主的腳背上。
  &nbsp-->>; 它嘴巴笨,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該開口,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陪著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