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越使團想要趁亂襲擊慈寧宮,已經被末將拿下。”
    赤嶸領著一具看不出生死的“尸體”走到了梁崇月面前,梁崇月沒有仔細去看那具尸體,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殿外跪著的大越使團一眾人,還有旁的使團也在此處,宣德殿上發生這樣的亂子,萬國朝賀被毀,他們還能不能平安回去,每個人心里都沒有底。
    “大越使團是不是該給朕一個解釋?”
    梁崇月的音調不高,在這冷峻的大雪下,透著刺骨的寒意。
    “大夏女皇陛下,這都是誤會,我們對大夏是最忠心的,這一定是誤會了。”
    梁崇月站在檐下,明黃色的朝服上時不時有雪花落下,額前的珠簾垂下,遮住了大半神色,倒更叫人膽寒。
    梁崇月沒有理會,直接抽出了腰間的佩劍,緩步走出檐下,手執神劍散發著淡淡的光輝,似大地之母親臨,圣神不容輕犯。
    “當年邊關一戰,你們和北境聯手,妄想將朕和幾十萬大軍留在邊關,朕損失慘重,沖破敵營,這才艱難贏下那一戰,后來你們的王跪地求朕看在大越那些貧苦的百姓份上,愿意歸降,一輩子效忠,朕才給你們留了活路,今日是準備效仿當年刺殺朕的繼人,好叫朕此生難安?”
    話音落下,神劍架在大越使團為首者的脖子上,只是放著,就已經劃出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劍身滑落到雪地里,在雪地上洇出一朵朵紅。
    “陛下饒命,我們真的不敢,真的永遠效忠大夏,陛下這一定有誤會”
    梁崇月已經不想再聽了,神劍劃過脖頸,話音還沒落下,人頭已經先一步落地了。
    “北境和大越在宣德殿上行兇,毀了朕的萬國朝賀,來人。”
    梁崇月一聲令下,禁軍瞬間跪下接旨。
    “都給朕聽好了,犯朕者,雖遠必誅,且朕這次要他們斷子絕孫,記住地上這抹紅,朕要北境和大越的地都染成這個顏色。”
    梁崇月說話間,跪在地上的一眾大越使團瑟瑟發抖,臉色快趕上雪地白,卻又無可奈何,此時多說一句,便是早死一刻。
    “傳朕旨意,朕要北境和大越山川改道,戶籍盡毀,徹底納入我大夏國土,其皇室血脈絕不允許在存在于天地之間。”
    陛下這是要趕盡殺絕了,宣德殿外的眾人聽到此話,確是不一樣的想法。
    大越使團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其他使團看見這一幕,心中涼了一半,恐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也惹出滅國的禍事來。
    旁的禁軍早就急不可待了,這些年北境和大越私下里沒少聯系對大夏虎視眈眈,若不是陛下親自領軍,不知何時才能徹底了解了北境和大越。
    也就是陛下仁慈,不忍心傷及無辜,不然北境和大越早就該滅國了,也不會有今日的晦氣事。
    “末將領命,雖遠必誅”
    宣德殿外高昂的宣誓聲越飄越遠,震得雪落得速度都變快了,沒過幾時就蓋住了地上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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