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圣明,奴才代大家深謝-->>陛下大恩。”
    梁崇月抬腳離開了此處,回到養心殿后,看了眼面板上記錄的溫度,和后面一段時間的溫度預報。
    “派人去京郊搭棚子,施粥鋪,每日早晚各一次,直到開春再撤。”
    今年的冬天果真比往年要冷些,面板上也早早出現了預警。
    “是,奴才這就去辦。”
    批閱奏折的時候,梁崇月心中一直記掛著明朗的情況,等到奏折批完后,便直接起身前往慈寧宮。
    黑狼皮大氅將梁崇月整個人包裹其中,走到慈寧宮外的時候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梁崇月眉頭微微皺起,走向前去。
    “不是叫你好好養病,怎么出來了?”
    梁崇月語氣里是訓責之意,聲音卻是溫柔的。
    李瑾站在一旁看見陛下來了,立馬躬身后撤了一步,低頭擋住了臉上的神情。
    “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萬福。”
    眼前穿著白狐皮大氅的男子轉身,朝著梁崇月行禮問安,梁崇月這才發覺是自己看錯了。
    梁崇月雖然昨夜里守了明朗一整晚,如今有些疲乏,但還不至于看不出來眼前人這點小心思。
    這樣的白狐皮大氅雖不是李彧安獨有,但李彧安素愛樸實風雅,又為了與她相配,平日里來陪明朗的時候,頭上最多只簪一支玉簪。
    昨日在殿上這幾人穿戴同李彧安絕不是一種風格。
    “何故做這種打扮?”
    姚嵊本以為陛下會先問他為何會在此,不曾想陛下開口便是問他何故這樣打扮,看來傳聞陛下與君后殿下伉儷情深之事表面上看著是真的。
    “臣妾聽聞君后殿下和小殿下都病了,家中祖母出自太醫賀家,臣妾自小體弱,容易著涼傷風,身邊常備著藥丸,著急給君后和小殿下送來,一時來不及梳妝,為求方便,就只簪了一支玉簪。”
    說著,姚嵊抬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玉簪,順勢將手上拿著的瓷瓶露了出來。
    “可是臣妾這樣裝扮不妥?失了皇家尊貴,那臣妾往后不做這樣的裝扮了。”
    梁崇月的目光在他的手上掃了一眼,便抬起頭看注視著他。
    李彧安這么久一直常常都是這樣的裝扮,梁崇月自然不能說這樣的裝扮失了皇家尊貴。
    這小子好計謀啊,可惜,梁崇月不吃這一套。
    “不是,你生的不如君后清冷矜貴,往后這樣的裝扮還是不要做了。”
    姚嵊同李彧安完全是兩種極端相反的長相,李彧安因為前半輩子一直病了,現在哪怕病好了,眉眼也帶著三分病態和嬌弱。
    姚嵊生的濃眉大眼,鼻梁高挺,身姿卓越,瞧著便讓人覺著眼前一亮,生的實在漂亮。
    像是他就該帶著滿身珠翠才配得上他這副人間富貴花的長相。
    刻意裝扮的清冷,反而失了那份感覺,兩邊都沒抓住。
    “是,臣妾知道了。”
    姚嵊聲音落寞,讓人聽著感覺眉眼都跟著垂下來了,失了生氣。
    “那陛下可否將這藥收下,這里面真的是專治著涼發熱癥狀的藥丸,是我、不,是臣妾祖母研制了許久才做出來的臣妾入宮也沒帶多少,真的很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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