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到底還是個剛會走路沒多久的孩子,等到跟在阿箏身后打完一套拳后,整個人就連掌心里都是汗水。
    一把撲進梁崇月懷里的時候,梁崇月感覺像是抱著一條穿了衣服的魚。
    “母皇,我剛才打的怎么樣?”
    梁崇月抬手從母后手里接過茶盞遞到明朗手邊,看著她捧著茶盞一口氣將一整盞水都喝下去了,還覺著不夠的樣子,又為她拿了一杯過來。
    “明朗打得很是不錯,很有母皇當年的風采。”
    明朗將兩盞水都喝完了,梁崇月才出聲夸贊。
    “那我也要學著母皇小時候一樣讀書、習武,長大了保護大夏,保護百姓。”
    小小的人連抓帶爬的鉆進了梁崇月的懷里,手舞足蹈的訴說著自己的豪壯志。
    梁崇月笑著用帕子將她臉上、手上的汗水擦干凈,對上她轉過頭來那雙亮如繁星的眸,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聲:
    “好,母皇支持你。”
    梁崇月不在明朗做出決定的時候說這件事有多辛苦,在烈日下打了這套并不標準的拳,已經完全超出了她這個年紀孩子剛有的毅力。
    她不說這條路的辛苦,因為這是明朗此生應當承擔的責任,她相信明朗有這個堅持下來的恒心。
    “母皇明日就著手給你找教你習武的師傅,你現在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每日練個半個時辰就夠了,不然勤勉傷身,練武之前,你要先學會保護自己的身體。”
    明朗還是個孩子,梁崇月不指望這些話她能聽懂多少,將她臉上和身上的汗水全都擦完后,兩盞茶水下去,明朗臉上的紅都淡下去了。
    “明朗才不到兩歲就開始練武未免太早了些,崇月你也是從五歲起才開始跟在你父皇身后習武的。”
    梁崇月柔聲哄著明朗,將她從身上放了下去:
    “去跟著春香姑姑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別著涼了。”
    等到明朗走后,梁崇月將明朗剛用過的茶盞收好后,才對著母后的眼睛緩緩開口道:
    “母后放心,明朗這個年紀就算是要練也只是再簡單不過的基礎,從小開始,她的基礎越好,往后習武之路才會越容易。”
    梁崇月五歲才開始得到機會跟在渣爹身邊習武,那些基礎的東西就練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期間吃的苦太多,她只是從來不與母后說。
    她能練到今日這樣,還是在系統商城里那些補藥的幫助和加持下的成果。
    皇位不是誰都能坐的,欲坐其位,必承其重。
    向華月見崇月神色堅定,也不好再說什么。
    只是心里還是忍不住心疼明朗小小年紀就要受練武的苦。
    “表姐,不妨讓我來教吧,左右京城里也難找會武的女子,我的基礎是祖父親自帶出來的,我的武功也是祖父教的,旁的不敢夸大,只是教明朗基礎,我還是可以的。”
    阿箏說的確實不錯,京城就算是翻遍了,除了那些個武將世家或許能找到幾個會些功夫的女子,但武將世家出來的女子身上都有一種拼命的沖勁,不適合一張白紙的明朗。
   &nbs-->>p;“那你的酒樓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