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什么騙過我們夏夏。
二人熟稔的感覺讓顧明淵恨得牙癢癢,為什么?為什么才分開這么幾天就可以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深夜,顧明淵被低聲交談驚醒。
透過虛掩的門縫,林夏站在窗前,高承安的身影籠罩住她:別再為他冒險,你該知道我。。。。。。
話音戛然而止,顧明淵踹開門的瞬間,高承安正將臉埋進林夏頸側,而她手里攥著的,是沾著血的櫻花書簽——那本該是他的護身符。
顧明淵的皮鞋碾碎滿地瓷片,金屬扣在木地板上劃出刺耳聲響。
高承安慢條斯理直起腰,頸側還沾著林夏發間的雪松香,他舉起沾著血的書簽晃了晃:顧總這護身符,關鍵時刻還挺鋒利。
林夏后退半步撞翻矮凳,書簽上凝固的暗紅在搖曳的燭火下泛著詭異的光。
這枚書簽還是多年前她和顧明淵第一次去看櫻花時買的,都說開過光的會護人周全,兩個人還特意爬山去寺廟過香請住持念咒。
還記得當時他說:等公司穩定,帶你去北海道看真正的櫻花。而此刻書簽上的血跡,卻與高承安今早襯衫袖口的破損位置完美重合。
解釋。顧明淵扯松領帶逼近,袖口繃帶滲出的血漬暈染了昂貴的西裝面料,你們背著我做了什么?
高承安突然輕笑,伸手將林夏耳畔凌亂的發絲別到耳后,這個動作與車廂里如出一轍,卻多了幾分張揚的侵略性。
夏夏沒告訴你?我們北海道的鹿角骨手串,要成雙佩戴才能發揮守護之力。
高承安轉動腕間的手串,骨節碰撞聲混著壁爐爆裂的火星,就像這枚櫻花書簽,原本就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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