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想要跟你談情說愛。”洛白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儀容，又變成了那一副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的樣子，但他那做派卻跟流氓無賴似的。

阿瑤被他氣到了。

她轉身就要走的時候，洛白喊住了她：“你不想打敗樓慕南了嗎？”

阿瑤扭頭看著他，見他的樣子已經正經了不少，道：“你現在愿意認認真真地跟我談話了嗎？”

“我一直都很認真，對你的每一件事情都很認真，只是你一直在歪曲我的意思而已。”洛白說。

阿瑤站在他對面，目光犀利看著他：“你跟鏡心無塵是……你是獨立的分身嗎？”

洛白端起茶，發現已經涼了，他又放下了：“一開始不是，現在是了。”

“鏡心無塵不是天人族嗎？你為什么是龍族？”阿瑤問。

“徐風至轉世過多次，每一次轉世的種族都不相同。”洛白好像是說了一件不相關的事情。

阿瑤聽他這么說，懂了，她道：“所以，你也轉世了。你被分裂出來之后，跟徐風至一樣，輪回轉世過。你轉世成了龍族。”

洛白點了點頭。

“你什么時候轉世成龍族的？”阿瑤問。

洛白說：“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阿瑤覺得他說的很久以前，起碼得有上億年，甚至不止，她現在可以確定了，他爹，他爺爺，他祖宗十八代都是他自己扮演的。

“鏡心無塵呢？”阿瑤問。

“你想要見他嗎？他也想要見你。”洛白說。

阿瑤看著他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了，阿瑤跟上了他。阿瑤跟他一起穿過了一重重的宮闕，阿瑤見周圍如此冷清她道：“你到底為什么要讓全部龍族都沉睡？還有你的其他的分身呢？天音呢？無雙呢？玉姬呢？”

“他們啊，我回收了。”洛白說，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

阿瑤看著他的側臉，她忽地問道：“你回收了他們？那你不怕自己被回收嗎？”

要是他沒有獨立人格的話，那么回收不回收估計也沒什么不同，但現在他已經告訴了她，他是擁有獨立人格的分身了，難道他沒有其他的想法嗎？

“回收也不過是回到原來的狀態而已，這對我而沒什么區別。”洛白道。

阿瑤看著他，不知道他說的這話可信不可信。

忽地洛白停住了腳步，落花如雨，他目光清澈，他注視著她，眼眸中的情感無法用語來描述，他雙手放在了她的肩頭，問她：

“若是有一天，我被回收了，你再也見不到我了。你會傷心難過嗎？”

阿瑤抬頭望著他的眼睛，她張了張嘴，不知如何回答。如果有一天她再也見不到洛白？她沒想到這種事情，但想象一下，她覺得心中有種揪痛感，若是他不在了，她會傷心難過的。

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