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夏能說什么?
真是一個字都評價不了。
這事兒狗血到讓人不知道怎么接話。
于知夏一直沉默,一直到她看著鐵鷹端著菜過來才大手一揮:
“吃飯!”
阿進也知道這事兒真不好說,畢竟讓小姐怎么說?
沒法說啊。
這也是他一直都開不了口的原因。
飯菜依舊是羊肉為主。
吃飽喝足讓阿進滾進去休息。
于知夏則坐在那里頭疼不已。
于老四真是……哎!
這事兒百分百有陰影了。
但于知夏也仔細觀察阿進。
發現阿進居然在發汗,她知道這藥起效果了。
“去你屋里待著,不許洗澡。”
“好!”
于知夏覺得首要任務就是阿進的身體。
所以,每天親自熬藥再親眼看阿進服下。
七天后,阿進的身體眼見的變得正常起來。
至少這個天氣穿一件外套也行了。
于知夏高興不已。
好,好。
“走,去金老家!”
于知夏必須和金老分享這個病例。
金老在看到阿進如今這狀態的確震驚不已。
“這藥方極其大膽,而且非常善用毒藥,你看這附子的用量,是你,你敢如此用嗎?”
于知夏搖了搖頭。
她不敢。
金老就教了:
“這當大夫其實越來越膽小,開藥越來越謹慎,能敢這么下藥,這個人的心中必然沒有任何雜事,孤身一人吧!”
還真是。
不過金老這個年紀能有這個頓悟,于知夏自然是明白的。
“這除煞的藥方適合一般的陰煞嗎?”
金老苦笑:
“可關鍵我們也沒有見到一般中陰煞的人啊。”
是啊,根本就沒看到過呢。
“那就留著吧,若是有機會用上也不一定的!”
阿進的事兒一處理好,公安便再次上門了。
“首長您的意思是說,那位老者其實是一位大夫,他還救了您的助手?”
“嗯,沒錯!”
“那劉向前呢?”
“他已經滿18歲了,他的死活和我沒有關系,你們可以直接給他的親生母親匯報。
至于那位老者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已經過去七天了,那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于知夏只說自己能說的,其它的她根本就不提,那兩個公安也沒多問,人家說了滿十八歲就是成年人了,不管也是正常的。
等到出去后,小公安就問著老公安:
“咱們現在要去找于知春嗎?”
“一切按照規矩辦事。”
“行,懂了,我們按照規矩辦事,實在找不到也怪不到我們身上。”
等見到于知春后一說他們調查無果,于知春都要氣死了。
這些人也太蠢了吧,找個人都找不到。
她第一時間就問道:
“你們去找于知夏,讓她幫忙,她是我二妹,她會幫我的。”
兩人對視一眼后道:
“您的兒子已經滿十八歲了,于女士說過不會插手,而且于女士隨丈夫在外出差,并沒有在首都。”
“這個于知夏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找她的時候永遠不在。
那我要申請給我媽打電話。”
“那你按照規矩申請吧。
我們已經尋找了半個月,卻是沒有蹤跡,我們后續還是會繼續找,但不會作為重點尋找了,畢竟還有很多案子需要我們做。”
于知春覺得這些人是故意的,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所以這些人也不愿意找她的孩子。
于知春生氣的很,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生氣也沒法啊,因為沒人理她。
她是真申請要見蔣春花,可是申請一發出去就被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