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進,你需要我避開嗎?你不想我知道沒關系,但是你的傷絕對不能因為你的刻意隱瞞而耽誤!”
見小姐如此尊重他,阿進有些慚愧,他也沒想到這個居然瞞不住。
只能搖頭:
“小姐不用避開,我愿意說出來!我這傷的確不是被抓的,而是我咬了那東西一口,他掙扎的時候又反咬我,這才造成的。”
什么?
阿進咬了那東西?然后那東西又咬回來!
這特么是什么搞笑環節不成?
簡直匪夷所思!
但金老卻點了點頭:
“如果是你咬了那東西再被那東西咬過,那么這事兒就說得通了。”
金老活到這么大把年紀怎么可能還和于知夏似的那么八卦。
也沒有繼續打聽其它的問題,而是就著他的脈象告訴于知夏和金大拿:
“他的脈象無論你們再仔細診斷也就是普通的寒癥。
可是,為何我們能斷定他是中了陰煞呢?”
“是啊,為什么?”
“因為他的指甲,你們看他的指甲全部青紫,但又沒有任何傷口。
加上不管用了什么藥物都無法驅除寒意,所以幾乎就能斷定他是陰煞在身。”
“老師兄,那這陰煞的解除法是什么?”
金老看大家都如此好奇,笑了笑:
“非常簡單,曬太陽!”
啊?
“酷暑之時,每到午時便在陽光下暴曬其背兩個小時。”
這么簡單?
“沒了?”
“嗯,差不多十年的時間會有所緩解。
但這小子的陰煞極重,怕是要二十年才行。
但這期間,他會一直畏寒怕寒,到了冬天還會咳嗽不止,藥石無望。”
這么長時間。
“沒別的法子?”
“沒有!若非要有,那便是所有飲食習慣都改一下,吃要吃代表陽的食物,喝也要喝烈性的東西。
反正啊,我知道的辦法只有這一個。”
這可真是簡單的讓于知夏都不知道怎么反駁了。
不過她腦子轉的也快,就問了:
“那如果讓他生活在時時刻刻都能暴曬到太陽的地方呢?會不會好的更快?”
這個說法倒是意外啊。
金老想了想道:
“我所知道的驅除陰煞之法就是暴曬。
可一年之中陰晴變幻很難保證天天都是暴曬的大太陽,所以才需要至少十年時間。
可要是在國外比如非洲那樣的地方,這事兒……搞不好還真行。”
“那立刻買機票我們馬上去非洲,去最熱的地方,卻曬!”
于知夏多有魄力。
既然這辦法不花錢那就找個地方去花錢。
阿進有心想阻止,可是于知夏一錘定音阿進是沒有任何反駁的資格的。
等說完了阿進的事兒。
于知夏又說道:
“老師兄,金院長,你們可還記得鬼脈?十多年前在醫院出現的鬼脈?”
自然記得。
這可是一生中都不容易遇到,甚至比陰煞還要稀有的脈象。
“怎么了?你又遇到鬼脈了?”
于知夏斟酌的回答道:
“應該遇到了,有一人明明已經氣絕,可是卻被人帶走了,也是撐著一口氣沒散。”
“在哪里?啥時候的事兒?”
“昨天,你們醫院門口!”
于知夏今天才來,可昨天的事兒她都知道,那么只能說明她在關注那個人。
金大拿就問了:
“那人你認識?”
“死的那個認識,是我大姐的兒子。”
于知夏的大姐那不就是……于知春那個被關起來的人。
“哦,明白了,我馬上讓人去調一下監控,看看能不能看到事情的經過。”
于知夏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