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祖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于知夏已經為他切脈診治了。
“姐你做什么?”
“天天喝酒你這身體不要了?不要說話,別動。”
劉耀祖不懂,但還是任由于知夏把脈看診。
“你之前沒去復查過?”
“回內地不容易,所以我都是在這邊復查。”
十年前的手術這個小子可真是……
于知夏拿起電話給金大拿打了過去。
等溝通結束后在劉耀祖那已經呆滯的目光下于知夏才對著劉耀祖道:
“我讓金大夫給你寄了藥過來,按照藥方煎服,你這身體得好好保重,爭取再多活幾十年。”
“姐,你也認識金大拿?”
“認識,他的父親是我的師兄。”
他的父親是她的師兄,這特么是多么小眾的話啊。
所以。
“您是金大拿的師叔?我的乖乖,我認識了神仙姐姐了啊?”
“別貧嘴了,身體是自己的,酒就不要喝了,也不要熬夜,好好養著吧。”
“嗯,我養著,我一定好好養著。”
和劉耀祖分開后,于知夏接到了老于的電話:
“爸,動靜太大把您驚動了?”
老于倒是挺淡定的,在電話那頭吩咐:
“我就說一件事兒。”
“啥事兒啊?”
“如果葡國政府拿不出那么多錢就讓他們用港口換。
他們在美國還有其他國家的港口可是好東西。”
這倒是沒想到呢。
“聽到沒?”
“聽到了,爸爸我知道了。”
“嗯知道就行,掛了。”
“誒,別啊,多聊兩句唄,分開這么多天沒見你寶貝女兒,你就不想我?”
“我想揍你,別耽擱老子點玉米,老子地里忙著呢。”
嘿,這老頭兒。
這個天點玉米?
還真要將農民生活過到底呢?
于知夏給律師團隊也交代了底線。
港口這樣的重要樞紐的確不能小覷。
這些日子金氏集團告葡國政府的事兒鬧的沸沸揚揚。
就連于知夏參加賭王的壽宴一進場就聽到人議論了。
男祝進,女祝滿。
79可是大壽。
于知夏和紀凌錚挑了一尊玉雕像作為賀禮。
還沒進入宴會廳呢就看到賭王帶著一兒一女親自迎了出來。
“金總和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賭王能帶在身邊應酬的兒女必然是做繼承人培養的,這在大家族是很尋常的事兒。
紀凌錚一直都很低調,在外人眼里他就是金總的丈夫,身份成迷,屬于想查都查不到那種。
今日來往的豪門貴族太多了,很快他們四周就圍攏了一大圈人。
不過除了這些人還有一些政界要員也來參加了這次的生日宴會。
讓人呢沒想到到是,本以為那些政界要員來了后會和金總聊上幾句,可是卻發現他們不約而同的走向了金總的丈夫身邊。
而且一個個的態度相當的恭敬啊,一時間大家對紀凌錚身份的猜測達到了頂峰。
就連賭王也好奇了一下。
等一個官員落空了賭王才去打聽:
“您不知道啊?”
“什么事情?”
“那位的身份啊!”
“金總的丈夫?”
“真要那么簡單就好了。
我提醒你一句,他是上頭的。”
那官員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