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跟有婦之夫這么牽扯,看來她如今的處境并不好。
但和于知夏他們可沒關系,看了她的熱鬧只覺得神清氣爽。
吃了飯還能再去逛一大圈。
“以前晚上吃了飯就上炕上待著了,哪里像現在這樣晚上還能出來逛街。
不過香江那邊到底比這里熱鬧,無論再晚街上都有人,酒吧更是人聲鼎沸。”
“嗯,是呢,嫂子咱們去買內衣吧。”
“什么樣的?”
“就是那種!”
于知夏對著一個店指了指,里面性感的內衣看的人臉紅。
“行,走,咱們也對自己好點。”
晚上紀凌錚喝的挺多的,臉都喝紅了,眼神迷離的躺在床上。
洗了澡后昏昏欲睡。
于知夏給他拿來了醒酒湯,看著他喝下后才道:
“怎么喝這么多?”
“老許不容易啊,他兒子出了點事兒,他想調回來就是為了照顧孩子和老兩口,但如今看來除非自愿往下降,不然調回來的機會微乎其微。
所以說,娶妻當娶賢,還是我媳婦好喲。”
這就知道好了?
更好的還沒嘗到呢。
紀凌錚喝了酒,于知夏也沒客氣,脫了外衣故意露出里面的性感內衣。
紫色蕾絲邊,將圓潤的胸脯包裹的像可愛的小白兔,看的人血脈噴張。
于知夏這些年也沒落下鍛煉,細腰肥臀豐胸,即便生了三個孩子,可是于知夏保養得宜,那身段也不輸給妙齡少女。
紀凌錚那酒一下就醒了。
一把將媳婦拉入懷中。
“你說我怎么個好法?”
“就是這種好法。”
紀凌錚就像一頭餓狼似的死死看著于知夏,然后猛的將人摁在身下,大掌覆蓋而上,熱吻滾燙一路向下。
“你真是個妖精。”
“那好不好啊?”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妖精,好……”
這一晚,兩人重溫舊夢,好像很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做了。
沒有人,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只有自己在家,想怎么鬧就怎么鬧。
第二天快到中午于知夏才醒過來。
“醒了?洗漱吃午飯吧。”
“午飯?”
“對啊,小懶貓!”
兩人本來就感情深厚如今更是蜜里調油。
“對了,昨兒我遇到張玉了。”
然后于知夏將張玉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特別是在說到那個吳廣志的媳婦直接將男人那地方毀了后,紀凌錚隔空都覺得下面緊了一下。
“你說是不是我輩楷模?”
還我輩楷模?
怪不得昨晚那么纏著他要呢。
“你放心,我在你身上都弄不夠不會喜歡別的女人,就你一個我都快招架不住了,你的吸引力勝過一個排!”
于知夏夾菜的手一頓,哭笑不得。
“我不是那個意思。”
“嗯,我會繼續努力,每天都給你,我保證完成任務。”
“你就貧吧!不過歸正傳,我聽嫂子說那個老許的兒子好像是性取向的問題?”
“小孩子不懂這些,以后懂了自然性取向就會變的!”
“那未必,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后天的,不要一味的責備和打罵,我倒是覺得你可以提醒他送孩子去做心理疏導,如果真是先天的那就沒法了。”
“心理輔導?”
“嗯,你們不要太誤解了這個,不是說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做心理輔導。
其實很多青少年特別是在叛逆期的時候可以適當的通過心理輔導進行引導和糾正。
這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也不是什么難堪的事兒,就好像有病就看病是一個道理。
“我一會兒給老許打電話說一聲,你那邊有沒有好的心理咨詢師?”
“有一個香港的老師在醫學院做交流一年時間,正好可以試試,你那邊確定了要去,我就去聯系。”
“行,辛苦媳婦了,老許那老婆那么對你,你還如此以德報怨,到底是我媳婦,格局就是大。”
“你也說了她就是典型的沒情商,你指望她能共情別人什么?這種人是性格有缺陷,這也是天生的改變不了的。”
紀凌錚點了點頭。
“下午要不要繼續去逛街?”
于知夏看著沙發上的那些還沒來得及拆封的袋子笑了笑:
“不去了,休息一下,你不是想種地嗎?咱正好把院子開出來?”
“估計得從澳門回來才行。
我們得準備一下要去澳門了。”
“可以去了?”
“嗯,就這兩天。”
“還是和張文搭檔?”
“嗯,團隊不變,不過要帶幾個新面孔過去,我們居于幕后。”
接下來的時間于知夏還是得出門采購準備。
不過老許那邊也聽進去了愿意看心理醫生。
于知夏親自幫忙聯系,結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茍老師知道了這事兒并且找上了門。
“于大夫請你自重一點好嗎?我兒子沒問題,你為什么要插手我們家的事兒,還給我兒子找心理醫生,我告訴你,我兒子不需要!我兒子沒病,他不需要去看精神病才看的心理醫生。”
茍醫生看起來挺憔悴的,黑眼圈很深。
說出的話就跟沒過腦子似的。
“你也是大夫,而且你還是極力推崇西醫的大夫,那么你就該知道并不是只有精神病才能看心理醫生。
你這么說話我都要懷疑你的專業性了。
茍醫生,家里顧不好,事業也做不好,那你就真的是太失敗了。”
茍醫生哪里想到會被于知夏這么懟。
特別說她家庭和事業都不能兼顧她就更不能忍了。
“你亂說什么?我的家庭不知道有多幸福,我兒子不知道多優秀,我丈夫不知道多疼我,不過是小孩子在學校鬧了一些矛盾請了家長就要找心理醫生,我看你就是亂談情。
我再次慎重警告你,不要插手我們家的事兒,我們家好的很,你有這閑工夫就管好你自己吧。”
這話的意思茍醫生不知道自己兒子什么問題?
“你兒子他……”
“我兒子怎么了?和同學打架而已用得著你們在這里起哄嗎?”
果然不知道呢。
老許這是沒告訴她?
于知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親媽居然都不知道兒子的具體情況,反而他們這些外人都知道,這當媽的到底是有多閉塞才能讓周圍的人不對她吐露半個字?難道一點風風語都沒聽說嗎?
那學校門口都傳遍了啊,她但凡往學校走一圈就能曉得的。
紀凌錚出來的時候正要懟過去,就被于知夏拉住了。
“嫂子的話我記住了,沒事兒的話嫂子還是去學校接孩子放學吧。”
“記住就好,哼!”
說完,茍丹轉身就走。
于知夏關上門,紀凌錚不滿的說道:
“為什么不讓我罵回去?”
“老許他們全都瞞著她,你覺得我們說穿了又有什么意思?”
“這個老許怎么娶了這么個婆娘。”
“年輕的時候都在支援大西北,那時候心都是一樣的,只是歲月漸長曾經千般萬般好隨著時間流逝總會有變化的。
只有茍醫生一直沒變,而她的沒有變就成了大家眼里的另類。
你不能說她錯,只能說她活的很純粹。”
紀凌錚聽完都得給自己媳婦鼓個掌。
“我估計老許都沒你了解他媳婦。”
“你就笑我吧,趕緊去和老許通個氣,如果可以把剛才我的話告訴他,或許他就知道該怎么選擇了。”
“你擔心老許和她離婚?”
“她是個純粹的人,純粹到很簡單的人。”
“好!”
于知夏并不討厭茍老師,因為這種純粹的人活在自己的世界,沒有情商,性格也有缺陷,她都這么難了,于知夏為什么還要去踩一腳。
而且,討厭一個人是要用心的,她和茍醫生又不熟悉,泛泛之交僅此而已!那就更沒必要還要動情緒動感情去恨去討厭一個人。
不過他們家的事兒鬧的的確挺大。
就連崇慧也得到了消息,她帶著崇明過來找于知夏看病的時候順嘴就說了。
“我沒見過這么當媽的,居然連自己的兒子什么情況都不知道,真是奇葩了。”
“她活的很純粹。”
“你可真會夸她,純粹?那就是蠢,活不明白的蠢!
崇明你一直看著于大夫做什么?快點坐下來讓知夏給你看看。”
崇明今天表現的異常乖巧,那什么吊兒郎當在于知夏這里全都給收了起來。
于知夏本來就要為他看診,所以和崇慧閑聊兩句后就認真給崇明把脈了。
“沒結婚吧?”
“有對象了,年紀也在這里了,若不是這病早就該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