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拿出來吧,還敢搶我們?”
“不要那么粗魯!”
于知冬正想惡狠狠的準備搜身。
結果于知夏阻止了。
“直接搶錢到底犯法了。”
“啊?二姐,不會放過他們吧?他們可想搶我們的錢呢。”
“嗯,我知道,所以我們不能學他們啊。”
“對,你們不能搶我們,不能!”
七八個人被挨了打這會兒都鼻青臉腫的。
特別是那個日本人傷的最重。
于知夏就說了。
“的確不能學他們,所以……把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脫了,阿進為他們拍幾套寫真吧,傳神點那種,我可指望賣錢呢!”
阿進和于知冬同時震驚的看著于知夏。
“看我做什么?這里又不是緬國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
現代人要文明!
趕緊拍,拍完了我還要回去睡美容覺呢。
哦,對了,記得查底,然后把寫真賣掉。
不想被傳播那就自己買下。
明白嗎?”
明白!再明白不過了。
雖然辣眼睛,阿進還是去了。
于知冬那個躍躍欲試。
“不怕長針眼就去吧。”
“好咧!”
于知冬還真去了,不僅去了還提了一些建議,比如應該擺什么造型啊,應該怎么拍啊。
兩人在巷子里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于知夏的啤酒都喝了一堆了才見他們兩人興奮的走出來。
“二姐發財了,他們要買自己的寫真照我們按照一張底片10萬歐的價格出售呢,輕輕松松進賬百萬,哦,小日本是加倍的,畢竟他的戲份是最多的,他那里就套了50多萬歐呢。”
“玩夠了?回家吧!”
阿進看了一眼小姐腳下的啤酒罐,下意識的將他們全部撿起來帶走。
上面可有小姐的指紋和唾液,絕對不能留在外頭。
于知冬一直觀察著阿進發現他是又細心又專業心里對他反而有了一絲好感。
關鍵兩人還挺玩得來的。
回家后于知夏就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于大海聽著于知冬說起昨晚的事兒那叫一個遺憾。
“這種熱鬧為什么不叫我?虧我最疼你們,你們居然不帶我去。”
“爸爸,你都多大年紀了那么晚了當然要睡覺了。”
“屁,再大年紀老子也跳的動。
我不管,你們必須帶我去一次。”
“不好吧,我估計我大姐都成黑名單了。”
“我不管,不管!”
“爸爸要去我們就一起去吧,去拉斯維加斯,那里的賭場更專業更好玩。”
于知冬一出來就一錘定音。
然后于大海自然高興了。
可于知冬發現二姐一大早就開始喝酒了。
這……
“二姐你怎么在喝酒?”
“紅酒能駐顏,不算酒!”
于知夏說完去了廚房。
于知冬看了一眼于大海,于大海微微瞇了瞇眼睛沒說什么,但心里卻跟明鏡似的。
不過于知夏吃完早飯后就和大家說了一下鄧老師的情況。
“人格分裂癥?我之前看過一個電視倒是提過這個病,就好像一個人身體里有兩個靈魂似的。”
也可以這么理解。
“那他為什么會這樣呢?”
“受了太大的刺激,有時候逃避一下也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