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夏笑了。
“不痛啊,她嫁人了她的工資可就不能給家里了,家里少了這么一個勞動力怎么行?”
于知夏是真發現了于大海的樂趣,被氣的只想說反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就是啊,我們家好不容易把我三姐供養出來了,當然不能隨便嫁人了。”
“嗯,沒錯!”
“迂腐,愚昧,你們太過分了。
知秋,這樣的家庭你怎么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
于知秋氣極反笑:
“給你說什么?說了后你就不會和我在一起了?”
鄭蕭神情尷尬了一些,但很快就道:
“至少我們就會慎重考慮一番。
不過知秋至少現在為止我還是很中意你的。
但是如果真要結婚,你的原身家庭必須要脫離的!”
“為了自己而不要自己爹媽,我是這么教你的嗎?
怪我,怪我不會教孩子。
知秋啊,怪我啊。
我害了你啊!”
于知秋哪里能不知道教授的痛苦。
可是她能說什么呢?什么也說不了,只能攙扶著教授,給教授最大的支持和力量。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啊。”
鄭教授老淚縱橫,看到這一幕于知夏也是心有戚戚。
“看看你的父親在看看你,我覺得你真是沒腦子。
爸爸,走吧,今日這見面就當沒見過。”
于知夏說完就去攙扶于大海和蔣春花。
結果艾倫又道:
“這是特定的餐廳,走?可以啊,aa,知道aa是什么嗎?就是一人一半,我們不占你的便宜,你們也別占我們家便宜。”
“媽,這個就不用了。”
鄭蕭說完就要去結賬,可于知冬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黑卡遞給服務員。
“結賬吧,那位女士說的沒錯,aa最好。”
黑卡一出,服務生詫異了一下,而艾倫卻驚叫著沖上去一把將卡從服務生的手中奪過。
“蕭蕭,你蠢啊,怎么能將媽媽給你的黑卡給他們。
你看看,還說沒惦記咱們家的東西,媽媽給你的黑卡你轉身就給了那個女的,于知秋又給家里人,這就是他們的骨氣!”
鄭蕭看著于知秋:
“知秋,你什么時候把我的卡拿走的?你怎么也沒和我說一聲?”
“我從沒有拿過你的卡,我也不稀罕拿。”
“那你妹妹是哪里來的卡。那個卡的額度可是有50萬歐的,這可不是小數目,你是叫知冬吧,請你將卡還給我們,否則我就要報警了,到時候警察一來,你偷竊的罪名就會成立,你不該這么做,你這樣做真是一點骨氣和臉面都不要了。”
于知秋被如此指責她也很直接,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卡。
于知夏也跟著掏了出來。
一時間三張黑卡出現。
“看清楚了沒有?上面的英文單詞是什么?于知秋。”
“我這個是于知夏!”
“大嬸,我那個是于知冬,搞的好像這世上只有你一個人有黑卡似的。
看完了吧?還給我,我們可沒像你那么沒臉沒皮!”
艾倫神色巨變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
“怎么可能?黑卡至少有50萬歐,你們怎么會有!”
“哦,我們的確不可能有,畢竟我們是百萬歐,50萬?太少了。”
說完于知秋還叫來了服務生。
“麻煩借用你們的pos機,免得人家以為我們是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