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別跪著了。”
紀凌釗卻只是轉了個身正對著于知夏:
“大嫂,我媽做錯了就是我做錯了,對不起!”
于知夏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最后只能無奈的嘆息:
“從政之路沒你想的那么容易,南洲那邊誘惑太多,你好自為之吧。”
能得這么一句話紀凌釗松了一口氣,他知道大嫂是不怪罪了。
但他還沒起來,還是看著紀凌錚:
“大哥,對不起。”
紀凌錚只是看了一眼他,然后才對著老爺子道:
“爸,我們去書房吧,我有事和你說。”
紀凌錚沒開口,紀凌釗只能跪著。
喬娜倒是聰明的走開了,畢竟即便是自己男人,看到男人跪下這也丟人。
喬娜和于知夏兩人離開了客廳。
外頭小院喬娜才道:
“大嫂對不起,我回去問過孩子了,重林說奶奶問他們去哪里吃飯了,和誰吃飯,聽說是你后還問你住在哪里。
那孩子是真不知道他奶奶是這個心思,所以……大嫂我真對不住你。”
“她故意套孩子的話,孩子哪里知道她那些算計。
你也別怪孩子,我明白的。”
見于知夏的確沒有怪到孩子,喬娜才放心。
至于紀凌釗,她可不會插手也不會插嘴,畢竟紀家這些人這些事她說了不算,紀父說了不算,就連紀凌釗說了也不算。
只有大哥,大哥的話才算。
等了半個小時紀凌錚才和紀父出來,但卻沒有管紀凌釗只是拉著于知夏和喬娜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這反應,于知夏有些看不懂。
走出去后,于知夏才問道:
“怎么了?”
“你呀就是心軟,他一跪就真能抹去所有?你信不信他真的完全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其實是順水推舟?”
“對,剛開始或許不知道,但是后來知道了也沒有通知我們,說明他也在觀望,在順水推舟。
反正出了事兒他媽頂著,不然就和剛才似得,他這一跪想來我們必定不好多說。
我這個弟弟學了十年倒是把能屈能伸學會了。
看來他還真適合在官場混下去,就不知道他最后能混到什么樣的高度了。
但混的越高,到時候摔的也越狠。
我不表態就是一種警告。
同樣也是一種割裂。”
割裂這個詞讓于知夏想到了紀父:
“那爸那邊?”
“他也同樣清楚的很,這回和紀凌釗一起去南邊也是存了盯著他的意思。
老爺子有心想要彌補我們,說把之前帶孩子住的那套房子過戶到你的名下,被我拒絕了。
反正去了南邊,若是想看孩子隨時也能看到。”
“你們父子兩人怎么跟做生意似得,這么生疏?”
紀凌錚搖頭苦笑。
“生疏嗎?或許我們自己都忘記了該如何和對方接觸了。
這些年我真正的爸爸只有老于同志,若沒有老于同志的教誨我這軍長的位置未必就坐得穩呢。
爬高容易,可從高處落下也更容易。
稍不留神萬劫不復,未來的路步步都得謹慎再謹慎啊!”
于知夏點了點頭。
首都的事兒處理完后他們就要起程前往香江了。
先給孩子們辦了入學手續,接著就是安頓好于知春。
只是從醫院出來于知夏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張玉。
而她更奇葩的是,一看到于知夏就好像曾經的所有矛盾完全不存在似的,一臉笑意的給于知夏介紹保險,讓于知夏買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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