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媽有一張20多年前首都大學的教師證。”
什么?
“你在說什么?”
“而且是外文專業。”
于知夏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記憶中的于母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拿著瓜子去村口和他們八卦。
外文?
“哪一門?”
紀凌錚好笑的看著于知夏。
“我聽說這樣的外文專業大概率至少精通六門。”
于知夏的嘴巴半天沒合上。
“那她和爸爸兩人……”
“算是天作之合?”
呵呵,呵呵。
好一個天作之合。
“我媽那身份,當年的千金小姐精通外文其實也說得通哈?”
這就自己說服自己了?
那他要是再爆出點什么,知夏會是啥反應?
“誒……你猜……”
“我能不猜么?你可以直接說,我猜個屁!”
這……
紀凌錚知道于知夏這是急了。
好吧。
“行了,不逗你了。
媽除了精通外文,而且應該還精通機械制造,再精確點武器研發。”
這一晚,于知夏一直沒睡。
她媽那個婦女主任,那個只知道鍋碗瓢盆的婦人,精通武器研發?
可紀凌錚親自在檔案上看過身份信息,絕密檔案,若非他如今坐上了這個位置他根本就看不到。
怎么就是專家了呢?
不像啊,真不像啊。
這一晚于知夏反正是一點沒休息好。
第二天醒來,屋里已經熱鬧上了。
等出去一看三小只在院子里打鬧。
于父于母在做早飯,于小三和于小四在院子里活動。
于知夏和紀凌錚過去的時候,三小只高興的跑過去喊爸爸媽媽。
于知夏還沒怎么得呢。
紀凌錚就說了
“喲,我不是死了幾十年了嗎?怎么把后爸也喊這么親啊。”
瞧這陰陽怪氣的,于小三和于小四在一旁憋笑。
三小只也發現了爸爸生氣了。
趕緊跑過去抱著紀凌錚:
“爸爸別生氣,下次我們一定不說你死了,我們就說爸爸媽媽一起去首都打工,然后被人販子拐跑了。”
還不如說他死了呢。
他這當爸的也真夠沒用的哈。
“我看你們三就是找打,昨天你們睡著了我也沒機會揍你們。
今天好好在家給我反省,一天到晚不著五六,還真以為自己做得好的很?”
紀凌錚嚴肅著臉教訓孩子,于大海從窗戶里看了一眼沒說話,但做飯的速度明顯慢了一點。
蔣春花看著他笑道:
“你不是很護孩子的嗎?怎么現在不出去護著了?”
“我是護孩子,但這孩子爸該教還得教,不能讓孩子以為家里有人護著就能無法無天。
時代不同了,我們也不是萬年王八,還能保他們一輩子啊?”
“你是不是王八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王八。”
“嘿,這死老太婆,說什么呢。”
“行了,做你的飯吧,你如今露了面,我估計找你的人會多起來,你可有什么章法?”
“章法?哼,找我我就露面啊。
我偏不,找我我就躲著。
過幾日就要去香江了,等去了香江在說。”
“也行,不過親家那邊……”
“70大壽我定然不能去了,咱們登門拜訪一下,老兒子心里有數,不會讓我們為難的。
更何況,我估計他們也沒興趣辦70大壽,那個小老二惹出的麻煩可不小。”
小老二紀凌釗惹出了什么麻煩呢?呵呵,于知夏的消息就是他爆出去的。
吃完飯罰孩子們在家反省,紀凌錚和于知夏兩人就出門了。
“你確定真是紀凌釗?”
“不是他也當做是他,只是他現在估計比咱們還慌,若不是這一次老爺子遇到了三個孩子,他能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