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該死的小劁匠不僅不怕,甚至還掏出了一個紅本本。
“公安同志這是我的工作證,我是我們縣醫院的醫生,我具備從醫資格可以給病人做手術。”
“公安同志這是我的軍官證,于知夏是我妻子,我可以用我的人格為我妻子擔保。”
紀凌錚副師長的身份一擺出來,那幾位公安同志都得行禮,對他們夫妻二人的話自然信了。
可董小姐不敢置信啊。
“這怎么可能?你不是劁匠嗎?你怎么成大夫了?”
于知夏冷哼一聲,眼神凌厲的看著她: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好,就算你是醫生,可現在人都快死了,也是被你治死的,公安同志,你們快抓她。”
公安看了一眼床上的病人的確在吐血,面色為難的看著于知夏。
于知夏也不急只對著小姑娘道:
“你媽的藥渣呢?去端過來。”
那姑娘擦了擦眼淚趕緊去拿藥渣了。
這一舉動讓董小嬌神色一變。
“董同志你臉色怎么變了?該不會你知道什么吧?”
紀凌錚毫不客氣的拆穿。
大家果然轉頭看向董小嬌。
董小嬌神色一僵,拼命解釋:
“你別亂說,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藥渣拿過來了,于知夏將它們倒在了地上,然后拿過藥方一點點的核對。
等核對完后,于知夏指著剩下的一堆黑乎乎的東西道:
“你們看,這些是我開的,這些卻不是我開的,藥是誰抓的?那個人就是下毒的人。”
胡三叔一雙眼死死瞪著董小嬌,然后沖過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這個胡三叔怎么這么糊涂,居然還敢讓董小嬌抓藥?
可整個農場除了董小嬌就沒人懂藥理,所以這事兒怎么說?沒法說。
公安在呢,怎么可能讓胡三叔真的殺人,但董小嬌解釋不了啊。
她捂著脖子猛地咳嗽。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手抖,對,我抓藥的時候手抖!”
“那你抖得挺多的,這藥可都占了我開的藥一半那么多了。”
董小嬌急的啊啊啊大哭。
“于知夏,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為什么要害我,為什么?”
“你害人在先還不知錯,冥頑不靈!”
“不怪我,是他,明明他說了要娶我的,要娶我的。
我得不到的他們也別想得到,他老婆注定要死的,要死的。”
神經病!
“放心,死不了,這藥不足以要她命,不過讓她虛弱一些罷了,有我在,我也一定會讓她長命百歲,好好的活著,享盡兒孫福!”
怎么氣人怎么說。
董小嬌氣的啊啊啊的叫。
公安抓捕了一位殺人未遂的兇手。
本想害于知夏的卻把自己送了進去。
董小嬌被帶走的時候哭爹喊娘,更求農場主饒了她。
今日若是農場保衛科,興許他們還能自己解決。但是她偏偏自作主張去找公安?那就自求多福,所以這害人終害己啊。
而且董小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她的兩個兒子和前公爹婆婆都沒出面,可想而知她把夫家人得罪的多狠。
“那兩個孩子一個三歲一個一歲,生下來就是娃奶奶在帶,她呀只管生不管帶的。
平日就喜歡吃好的穿好的,娃爸爸在的時候還能寵著,可這人走了誰寵啊。
說到底娃的爸爸為啥這么早就走了?還不是她要花衣裳,娃的爸去山里打獵想要賣點野味,結果被野豬頂死了。
娃爺爺奶奶恨死她了都,她也知道夫家靠不住所以可勁兒找靠山找男人呢。”
于知夏哪里知道這些,董小嬌這個人自我自私,怪不得能和于知春是好朋友,物以類聚嘛。
于知夏又給胡三嬸下了針開了藥,這一次是她親自去給胡三嬸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