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撫著秦昭的臉,然后吻了上去。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嘴唇襲來。
秦昭整個人有點兒麻酥酥的。
吻著吻著,這個吻就變了方向。
姜南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吻開始下移,手也有點兒不安分。
秦昭卻突然離開他的嘴唇,抓住了他的手。
“不行。”
“為什么不行?上次不都說好了嗎?”
兩個人日子都選好了,結果突然發生事件,那次沒成。
“我還沒準備好。”
“這有什么好準備的?”姜南禹不解。
“上次不是說好選個日子的嗎?”秦昭反問姜南禹。
“還選?撿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
姜南禹不想繼續拖下去了,總覺得這件事再拖下去,容易拖黃了。
秦昭猶豫了一下,雙手環胸。
“不行,不差這幾天了。”
姜南禹有點兒無奈,礙于兩個人剛和好,他也不想鬧僵。
“行吧,那你給我個日子。”
秦昭拿出手機翻看了一下日歷,然后失望地告訴姜南禹。
“最近都沒有好日子。”
“!”姜南禹頓時急了眼,“那不行!咱們倆都結婚多久了?”
他連肉都沒吃著呢!
這樣想想,要知道當初秦昭要獻身的時候,他就不拒絕了。
還想早一天吃上肉。
結果這倒好。
一拖再拖。
“要不就下周二?”
距離今天只有三天。
“那這次可要說好了,不能變了嗎?那天不管發生什么事,咱倆必須圓房!”
再這樣下去,姜南禹懷疑自己會被折磨得不行。
“行。”
“拉鉤!”姜南禹伸出手來,生怕秦昭又反悔。
兩個人拉了鉤。
晚上是在酒店睡的,兩個人睡一張床。
半夜,秦昭突然喊了一聲,“姜大魚,你別走!”
姜南禹半夜被驚醒,“小昭,你怎么了?”
秦昭沒醒,腦門上都是汗,“別走……”
“我在呢。”姜南禹摟住了秦昭,輕輕地拍拍她,“我沒走。”
秦昭這才睡得安穩下來。
姜南禹看著秦昭,毫無睡意。
最近秦昭總是做噩夢,是不是有點兒太頻繁了?
該不會是和地震有關吧?
姜南禹在網上查了好多,人在經歷了重大的自然災害之后,可能會有應激障礙,需要進行心理疏導。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秦昭的脾氣才那么急。
這件事他不敢耽誤,必須弄清楚才行。
萬一秦昭真的是有心理問題,還是及早進行干預的好。
第二天一早,姜南禹便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
“看心理醫生干嘛?”秦昭不解。
“你最近晚上總是做噩夢,我想帶你去看看。”
“我有嗎?”秦昭撓了撓頭。
“你看你連自己做惡夢都不知道,更應該去看看了,我約了一個醫生,今天就去。”
京城舞劇院
夏小鷗已經進入了國家舞劇院,但是在國家舞劇院沒有任務的時候,她還是在京城舞劇院這邊。
韓影火急火燎地把夏小鷗喊了過去。
“怎么了,韓老師?”
“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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