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您是老江湖?”
“呵呵,好說好說。”
于父的嘴屬于愿意告訴你呢,這事兒你就聽著。
可他要是不愿意告訴你,那你也別問了,問破了天也不會說出來。
到現在公安局長親自將于父請進辦公室,畢恭畢敬的態度還在眼前。
這么嚴重涉及敵特的事兒,硬是沒讓他們一家人沾染一點,哪怕于母差點被抓走,上面也沒問一句。
于父出了辦公室還有專用小汽車將他們一家三口送到村口,局長更是親自開車。
于知夏覺得她爸的身份不是一般二般的不簡單呢。
“二娃,你是不是還沒告訴爹,你咋會捅人的?”
秋后算賬?
于知夏笑了:
“爸,我還會給人開膛破肚呢,捅人和開膛破肚比起來比殺豬還簡單的好嗎?”
哼。
糊弄鬼呢?
“那近身格斗呢?二娃啊,爸可沒教你這個啊!”
您老都藏這么嚴實,于知夏自然不干于后。
“爸,我好歹如今每天也在部隊呆著,每天看他們訓練不會也能會了。”
喲,近身格斗這么簡單,他咋不知道呢?
“爸,早幾年村里組織打野豬,你別忘記了人家隔壁部隊還派人來教過大家伙幾招呢。”
這倒是事實,那只能說明他的二娃天生就是接他班的料,醫術了不起,其他的也了不起。
到底是他的種啊,就是這么青出于藍!
這天一下工,紀凌錚就在衛生所外頭等著了。
兩人四目相對,千萬語好像都說不出口了。
“忙完了?”
“嗯,忙完了,跑了三個,最關鍵的那個也跑了。”
跑了?
那必會有卷土重來的一天。
“但也不敢輕易來這里,他們去了滇西邊境!”
蹙著眉,于知夏有些發愣。
“那他們到底屬于哪一邊的?”
紀凌錚搖了搖頭:
“最高機密,我也不知道。”
好吧。
兩人一時間又有些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好像有什么東西一下就擋在了兩人面前。
直到走到了僻靜的河邊,紀凌錚才道:
“結婚報告下來了!”
于知夏多敏感的人,一聽這話抬頭看向紀凌錚:
“怎么了?是不想結婚了嗎?沒關系,我理解,我會回去和我爸爸解釋的。”
紀凌錚聽到這話眉頭一皺,眼神冰冷惱怒地看著于知夏:
“于知夏同志,婚姻不是兒戲,你如果要始亂終棄的話,我會去找于大海同志討要說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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