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秋池忍不住道:“村長,倘若我弟弟是被先生害的,您還敢讓他留在村子里?那下一個人,會是誰?”
村長打了個冷戰。
一股冷意,吹進白云鎮鐘府。
“松針先生,我幫了你,你可得幫我啊。”
正廳里。
面對面坐著兩人。
主位上的人面容嚴峻,看上去不怒自威。
客位上的人記頭烏發,一雙眼炯炯有神,看上去三十多歲,聲音卻如老翁。
“鐘老爺放心。”顧松針扯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我一定會助犬子中舉。”
鐘從南拍手,一個姿容上乘,身段姣好的姬妾走到顧松針面前跪下,將頭放在他膝蓋上,側顏朝他:“老爺。”
顧松針笑了笑:“鐘老爺,我不好女色,還是讓她下去吧。”
鐘從南哈哈大笑:“好!下去吧。”
姬妾起身退出去。
“四方鎮那孩子……”顧松針抿口茶,又輕輕嘆息聲,“畢竟教了他半年,心中怪愧疚的。
鐘從南低頭抿茶,掩蓋住唇角的譏諷。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兩人喝茶動作通時頓住,感覺到一股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們對視眼,察覺到危險。
鐘從南起身,拉了拉桌旁的鈴鐺。
一道青色的身影出現在正廳門口,系著鈴鐺的繩子突然松開,掉在地上。
鐘從南抬頭。
顧松針也看過去。
“你是?”兩人齊聲問。
林清禾視線落在顧松針身上,手指出現一根透明的線去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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