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一郎在場,就算他說出他們的陰謀,也沒證據,反而打草驚蛇了。
于是他硬生生的轉口,干巴巴道:“沒,沒事。”
佐一郎轉身之時,眼底閃過思慮。
他該不會發現什么了吧?
林清禾回客棧,進去那刻,她感覺眼要瞎了。
騰閣穿著一身緋紅色的大紅袍,還畫了上揚的眼線,唇色微紅,看上去張揚又有邪魅。
他生得并不丑,反而有些俊,但他是窩國人,神態十分的鬼迷日眼。
看慣了美男的林清禾,只想找水洗下眼睛。
“少觀主,今日夜色正好,我想邀你一起賞月,共享美酒。”騰閣依靠在欄桿上,一瞬不瞬的林清禾,在她看過來的那一瞬間,恰到好處的勾唇笑,斜長的雙眸微瞇。
林清禾不愿看他,抬眼看外邊的天色:“今日無月,倘若你尋我是為這,下次吧。”
她上階梯,想回屋。
騰閣伸手攔住她的去路:“女人,莫要矜持,你可知在窩國,有多少女子想得到我的邀約。”
林清禾嘴角微抽,終究是忍不了,譏諷道:“哦,那你窩國挺小的,人也少,才將你這種鬼迷日眼的人視為俊男,好好照照鏡子吧,我大景的小廝都比你長得俊。”
騰閣頓住,隨即怒氣沖沖。
佐一郎趕在他前頭開口:“少觀主莫要動氣,其實我師兄找你,是想商量將知落島歸還一事。”
林清禾立即進了他的屋子:“坐。”
騰閣氣的咬牙切齒:“她是不是說我丑?”
佐一郎好不容易機靈一回,他死死拉住騰閣,湊到他身旁輕聲道:“師兄!你不是說只要得到她人,還怕得不到她的心嗎?莫要一時因憤怒沖昏頭腦,就算你長得丑,她長得跟天仙似的,她還不是你的人!”
有道理。
騰閣嗯了聲。
進屋后,又覺著不對。
佐一郎是不是說他丑來著?
他還是生氣,想轉頭找他論理。
“不坐?”林清禾看著他,“那我就走了。”
騰閣忍下這口氣,在她對面坐下,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酒杯上。
她面前的酒,下了迷藥!
林清禾見他目光灼熱,順勢低頭,若有所思。
她手中飛出一根銀針,戳進窗子,發出噔的一聲。
騰閣瞬間轉頭看去。
林清禾趁機將兩杯酒換位置。
騰閣轉回來時,林清禾已經端起酒杯,沖他示意。
喝,喝啊!
騰閣瞬間被她的舉動占掉心緒。
林清禾頓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為何這般看著我,難不成這酒有問題?”
騰閣回神,立即將面前的酒端起喝完,朝林清禾展示空杯:“請。”
就在林清禾要一飲而盡時。
哐當!門被撞開。
劉道士氣喘吁吁趕回來,他盯著林清禾手中的酒杯,大喝一聲:“少觀主別喝,酒中下了迷藥,他兩人想將你灌醉,行不軌之事!”
一口氣說完,他大口大口呼吸。
太好了!他終于趕上了!他在林清禾面前立功了!
在他身后,沒攔住的佐一郎氣的眼角抽搐,上前拉他:“你在說什么胡話,莫不是喝了幾兩酒,昏頭了?”
劉道士冷喝:“你才昏頭了,敢算計我少觀主!”
“放屁,少觀主是我的。”紅蓮看了好半天戲,聞聲立即道。
砰!
騰閣倒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而林清禾好端端坐著,一點兒醉意都沒有!
佐一郎震驚,不,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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