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禾心底微暖,她點點頭:“快到了,再說了,我可是國師。”
南都護聞有些驚訝,再看林清禾面龐很紅,眼神也有些游離,他知曉她有些醉了。
“國師也才及笄一年,您也還是個女郎。”南都護道,“我在這兒目送您回去。”
林清禾怔了怔,她擺擺手,轉身繼續往前走,月光將她的影子拉的有些長。
“小姐,怎喝了這么多。”芍藥將林清禾攙住,將她攙扶到凳子,想去打水給她擦拭。
林清禾抱住她的腰肢:“芍藥。”
芍藥敏銳察覺她情緒不對,眼底迅速浮現擔憂:“小姐,發生何事了?”
“陛下變了,恒王也沒死,心底有些難受。”林清禾悶聲道。
芍藥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安撫道:“小姐不是常說,一切皆有定數,想不通就先不想了,睡一覺再說。”
林清禾緩緩笑了:“對,睡一覺再說。”
……
翌日,林清禾神清氣爽從榻上起來。
元稹元純一左一右蹲在榻前,她差點踩過去。
“你倆干啥呢。”林清禾嚇一跳。
元稹元純對視眼,急忙擺手:“沒事沒事。”
林清禾狐疑:“昨夜我喝醉了,露丑態了?”
“沒有!”元稹元純異口通聲。
林清禾瞇眼。
這么反常,看來就是有。
她正想繼續問。
芍藥進屋:”小姐,范相來了,看面色,不是好事。”
林清禾迅速出去。
范丞相一看到她便道:“清禾,太虛真人向陛下提議要建一座橋打生樁,以庇佑國運昌盛。”
林清禾面色瞬變:“太虛真人這個老陰登!我馬上進宮!”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