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西門竹的通房丫頭,她格外在意。
好在聽荷生得標致又聰明,并不惹事,把西門竹照顧的很好,她很記意。
不過……
金夫人哼了聲。
聽荷神色恐慌,立即跪下:“夫人。”
屋內寂靜無比,壓抑的氣氛使得聽荷額頭沁出了冷汗,大氣不敢出。
金夫人起身走到她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聽荷,你可知錯?”
聽荷唇瓣微抖,哆嗦道:“還請夫人明示。”
金夫人笑了聲,捏起她的下巴:“我兒這幾日為何圍著南如煙那丫頭轉?你為何不告知我其內情?”
聽荷有苦難,她眼神流露無措:“夫人,公子他想讓什么,奴婢也沒有資格管。
奴婢也不知公子究竟在想什么。”
金夫人銳利的指甲劃過她的臉,眼底閃過不悅,心底暗罵沒用的廢物。
她回到座位,指甲在桌上抓,發出呲呲的聲音,聽得桃紅幾人頭皮發麻。
“盯著南如煙,她有任何異常,馬上告知我。”金夫人道。
這幾日南如煙的變化太大,她心中起疑,隱隱還有些不安。
盡管南如煙身世好,她大抵還是瞧不上的,覺得南如煙性子怯懦,上不得臺面。
在金夫人心中,公主身份才能配得上她的兒。
故而,西門竹總圍著南如煙轉,讓她很是不悅。
“是。”聽荷點頭,又欲又止。
金夫人眼神一利:“說!”
聽荷吞咽了一口口水道:“夫人,師爺的女兒算計進大牢,是表小姐算計的。”
金夫人神色猛變,從座位上站起來。
“什么?”她不可置信來回踱步,“她這個蠢貨,怎會干出如此莽撞之事!立即把她叫來!”
聽荷又道:“聽公子說,表小姐去尋縣令大人了。”
金夫人一陣眩暈。
她不可思議又覺得荒唐,心底有一股無名的火氣,認定林清禾是仗著西門府的勢為所欲為。
她立即換了套衣裳:“快,去縣令府賠禮道歉!”
此時的縣令府被一股濃郁的茶香籠罩。
陳縣令畢恭畢敬的在林清禾面前煮茶。
他斟杯茶,雙手遞到她面前:“國師大人請喝茶。”
林清禾接過,抿了口茶后,眉眼舒展,她睨陳縣令:“茶藝不錯。”
陳縣令聞忍不住勾唇,這可是他特意為林清禾學的。
得到夸獎,他忍不住心生自豪。
他對上林清禾的雙眼,眼神忍不住閃躲,這張臉太純凈無害了。
“國師怎么變成南小姐的模樣了。”陳縣令小聲問道。
林清禾冷笑,看著他幽幽道:“南小姐被勞師爺的女兒欺凌,渾身是傷不說,人都生癔癥了。
作為大夫,親自醫治。”
陳縣令訕訕,不敢吭聲。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進屋,在陳縣令耳邊密語幾句。
陳縣令看向林清禾,如實道:“蒹葭村村長求見,您看,下官是見還是不見?”
林清禾挑眉。
“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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