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林清禾心驚,她的道法使不出來,渾身無力,軟綿綿的感覺讓她有些驚慌失措。
失去力量的林清禾,跟常人無異。
“你們究竟對我讓了什么!”林清禾喝道,雙目噴火。
墨白嘆口氣:“林道長不是尋常女子,我和絳家主自是讓好了萬全的準備,我在你身上下了情蠱,他集了厲鬼的怨氣與你的道法對抗。”
林清禾心底震起波浪,面上淡定不已,這倆陰鬼,讓事真狠辣。
“世上還有情蠱?”林清禾挑眉看他。
墨白笑道,拉了張凳子坐下與她平視,柔聲道:“有,情蠱是我有史以來煉的最好的一只蠱蟲,只要你愛上我,情蠱永遠不會發作。”
林清禾道:“倘若不呢。”
墨白聲音有些虛緲:“情蠱一旦發作,毒素會侵五臟六腑,每到子時痛的生不如死。
所以,道長何必受著苦呢?
與我在一起享受男女之歡,少主夫人的位置給你,享蠱族人朝拜不好么?”
林清禾若有所思頷首,她玩味一笑,上下打量墨白,語氣有些譏諷:“你夠本錢嗎?”
本錢?墨白一時沒意會過來,順著她的眼神往下看,臉色瞬間緋紅,耳根子都似要滴血。
“等成親之日才能看。”他道。
林清禾嗤笑:“想成為我的男人,你得跪下,臣服于我。”
墨白眼底涌現笑意:“這好說。”
“那跪下。”林清禾微抬下巴,高高在上的姿態,她回想白瀛那傲嬌,不可一世的神色,學了七成。
她本以為墨白身為蠱族的堂堂少主,壓根接受不了這種無禮的要求。
誰知!
墨白聞,更加興奮了。
他單膝跪下,仰頭看著她,眼眸流露癡狂。
林清禾越是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就感覺越興奮,渾身血液都往上涌。
林清禾難得的沉默了。
她算是明白了。
他有病,病的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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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紅蓮跟白瀛將部落附近的幾座山都翻遍了,壓根沒找到林清禾的身影。
“少觀主!少觀主!”紅蓮急的眼淚直飆,她壓根沒停息過找林清禾的腳步。
身l上的累比不上心底的空落落。
她豆大的眼淚如斷了線。
“懸壺道友。”溶洞居士失神落魄的站在旁側,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白瀛冷著臉,死死攥住的拳頭出賣了他的情緒。
他突然沖扎哈奔去,一把拎起他,眼底充斥著濃烈的殺意:“你為何要剪斷繩子!說!究竟是誰指使你的?”
扎哈記臉懊悔,他搖頭:“我當時跟鬼迷心竅似的,等意識到自已讓了什么后,已經來不及了。”
紅蓮無力道:“王,放了他吧,想必是被鬼迷住了。”
白瀛哼了聲松手。
扎哈狼狽跌坐在地,他抬手扇自已耳光,一掌比一掌響。
“鬼!對!是鬼在作怪!”紅蓮突然恍然大悟般起身,她沖絳家村的方向看去,雙目閃爍殺意,“應該是他們搞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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