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小廝毫不猶豫喊出聲。
杜文杰雙眼猩紅。
不對!不對!
“你怎么這么輕易就答應了呢?你要像林清禾一樣,寧死不屈,捍衛她那可笑的尊嚴!”杜文杰獰笑道。
他反手抽匕首,狠狠戳進小廝的胸膛。
“去死!去死!你不是她!”
小廝到死也不知道他為何死,雙目瞪大,死不瞑目。
杜父杜母聞聲趕來,看到的便是鮮血濺了記臉的杜文杰,聽到腳步聲,他抬頭,露出一抹嗜血的笑,還伸舌舔了舔嘴角的血。
杜父杜母嚇得魂飛魄散,兩人互相攙住,強行站穩。
“兒啊,你又哪里不舒服了?可是頭痛了?”杜母不敢上前,怯怯道。
杜父強忍住說教的心思,繃住臉看著他。
杜文杰哈哈大笑,他沖兩人勾手指:“過來啊,爹,娘,你們過來啊!”
兩人不敢動彈。
杜文杰笑的眼淚飆出,諷刺道:“你們怕我,哈哈哈哈,怕我。”
笑著笑著,神色突變,他端起屋里能砸的東西,傾數砸了一地。
呯呯嘭嘭與杜母的尖叫聲夾雜一起。
“兒啊,冷靜。”杜母哭道,“你這是怎么了啊。”
“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怎么了,怕我?為何要怕我!“杜文杰歇斯底里大喊。
杜父再也忍不住,厲聲喝道:“你瞧瞧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是個人都怕你!
杜文杰,你已經十六了,不考取功名,不娶妻生子,整日在外邊晃蕩,老子也不知道你究竟在讓甚!
回來還要殺人,砸東西!”
“老爺,別說了!”杜母哭道,不敢去看杜文杰的神色。
杜父突然的反抗將杜文杰震住,也只是一瞬他就反應過來,繼續大喊大叫,他將匕首抵在喉嚨間,銳利的薄刃滲入肌膚,幾滴血露涌出來。
“文杰,兒啊!”杜母哭的更兇了,束手無措哀求道,“放下匕首,放下!”
杜父瞬間蒼老了好幾歲,心中十分無力。
要不是他不行,生不了孩子了,他怎會容忍這么個怪胎十幾年。
杜文杰盯著杜父,胸膛起伏的極厲害:“快說你錯了,否則我就去死!”
杜父喉嚨發緊,痛苦不已的揪了揪頭發,眼見杜文杰就要用力,他趕緊道:“爹錯了。”
得逞的杜文杰將匕首放下,他又道:“給我找十只狗與十只貓來。”
“文杰,它們也是……”杜母話還沒說完,杜文杰又將匕首抬起,她趕緊轉口,“好,好,好!”
屋子里恢復安靜,小廝尸首被處理,杜文杰靜靜坐著等貓狗,他喜歡親自將它們剝皮的過程。
吱呀,門被推開。
杜文杰以為是貓狗來了,有些期待的把玩著匕首,看過去。
一只人形般大的赤紅色狐貍進來,大搖大擺跳到桌面上。
杜文杰心底起疑,他朝外邊喊:“我要的是貓狗,怎地找來了一只狐貍。”
不得不說,這只狐貍長得是真漂亮。
越漂亮的東西摧殘起來,應該很好玩吧。
杜文杰沒聽到回應,心思開始放在面前的赤紅狐貍身上,呼吸有些急促,猛地抬手朝狐貍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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