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于知秋,那今天做的所有事兒都能將于所長釘死。
他根本就來不及穿衣服了,站在于知夏的面前緊張的喊道:
“你在說什么?你不是于知秋?”
“對,我是于知夏如假包換,我的身份信息只要一查就能查到,我的單位是我們縣縣醫院,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于知夏,于知秋的親姐姐!”
麻煩大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抓錯?你怎么可能不是于知秋?”
“哼,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胡亂抓我,你反而還來問我?
這位領導,我還有證據證明這于所長動用私刑不說還想要以權謀私企圖迫害良家婦女。”
“什么證據?”
“于知夏你不要亂說,明明就是你想爬我床讓我放了你。”
這個于謙真是蠢得可以。
“我既然都不是于知秋,我為什么還要爬你的床?”
于謙語塞,這的確說不過去。
而那領導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鍋底灰來形容了。
“于所長請你閉嘴,于知夏同志你有什么證據?”
于知夏說完從大衣包包里掏出一個隨身聽。
這可是這一次去百貨大樓她特意買的,本來想送給于知秋作為禮物帶去大學用的。
沒想到還能派上這樣的用場。
“你這是什么?”
“最新款隨身聽,好巧還能錄音!”
說完,按鍵按下: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可以給你一個光明的未來……”
“來人,把于所長銬起來!”
這是當場就要辦了他?
于謙急的都快跪下了。
“不是,不是,假的,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問問這些同志們不就知道了嗎?”
一個個的都不說話了,物證有,剛開門的時候大家伙兒也看到了里面的情況,還說于所長沒關系?打死也不信啊。
于謙也知道自己這一次踢到鐵板了,可不能被抓更不能被帶走。
“你們是誰?你們沒權利抓我,我是派出所的所長,你們沒權利抓我。”
“沒權利?給他看看證件就知道我們有沒有權利了。”
那兩個穿著補丁的人這個時候拿出證件走了出來。
“監察局?”
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監察局,地屬于中央。
于知夏也沒想到這個不聲不響的車所長還能請來這樣的大佛。
那這出戲就更熱鬧了。
于謙被扣住了,于知夏趕緊又道:
“這位領導,還有一事我需要提醒你們。”
“何事?”
“于所長親口說,對我耍流氓的那個人已經放了,因為他親自去隔壁派出所辦理的。
但那個人涉及一件重案,如果被放……后果不堪設想。”
涉及重案?
“什么重案?”
于知夏不是故意隱瞞,只是她正要說點什么一道聲音從人群里傳來。
“高考頂替案,這件案子已經上報了,老徐啊沒想到你們來這么快。
我們正要帶相關人等去調查取證呢。
但我聽說其中一個很關鍵的人物卻被抓到了這里,真是好笑,我們的好軍嫂、我們的好革命同志居然會被誤抓!
于知夏同志,我們來遲了,你受委屈了。”
人群散開,一個50來歲的老者走了出來,他的身邊跟著的人可不簡單,左邊是康首長右邊則是另外一個于知夏沒見過的領導人。
這三人一出現,整個派出所的人噤若寒蟬。
“焦……焦書記,您怎么來了?”
“我不來就釀成大禍了,這位是誰老徐啊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