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槍響,爆炸聲不斷,可是那東西卻強得可怕,刀戳不破,槍打不死。
而且,他的指甲特別長還很尖銳,只要劃破了誰的皮膚他就抱著一頓啃,瞬間功夫將人的血液給吸干凈。
“不能讓它再吸血了,這家伙已經存在千年,千年為魃,一旦成了方圓百里死無全尸。
大家一起將它引入古墓,必須將它燒死。”
那老者說完就拿出了一張紙一樣的東西,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符咒隔空便能點燃,然后直接射向了那個鬼東西。
那鬼東西一碰到符咒就被禁錮住了不能動彈。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作為后備人員的他們則被要求拿出一直帶上來的幾箱汽油,在那個鬼東西被束縛者不能動彈的時候將它全身潑滿,最后點火將其燒毀!
這一幕看的人頭皮發麻。
那燒出來的惡臭味傳遍四下。
這場惡戰才算結束。
下山的時候那幾位老人早就累的不行了,為首的那老頭兒年紀很大了,氣喘吁吁的,紀凌錚便背著那老人往山下走。
可山路曲折綿延紀凌錚年輕體力好,一直護著老者。
老者欣慰感激和紀凌錚閑聊時提及這玩意兒。
“若非今日所帶的符咒有限,這東西根本就不會造成這么大的損傷,也不知道以后若是遇到這些事兒,你們可還有辦法沒有哦。
這些破四舊把什么都毀掉了,老祖宗的東西所留不多了。”
這些話在當時的紀凌錚聽來也覺得有些大膽,但紀凌錚本來也是有些離經叛道之人,所以雖然覺得大膽,其實也覺得不無道理。
畢竟今日這所見已經超出自己認知,都說不許宣傳封建迷信,可今日這出不是封建迷信又是什么?
故此也出寬慰了老人兩句:
“不會一直如此,時代在進步一切都會好的。
而且只要這些東西存在國家就不會對大家趕盡殺絕!”
“沒錯,不過難得的是小哥你沒覺得老頭子是胡亂語。”
“不會,今日所見超出認知,可見有些東西存在的必要性。”
“沒錯,一桿子打翻所有到底太過狹隘。
若是過去二十年,那時候老朽身上的符咒只需要扔上幾張就能將那玩意兒收拾干凈,又哪里會如此。
只是好些東西都不見了,想寫符咒也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這次來的太匆忙了,來之前我還在鄉下放牛呢。”
這話的自嘲紀凌錚是聽懂了的。
“或許回去后您老就不用放牛了。”
誰曉得那老者卻笑了笑:
“放牛也是好差事,就是以后的確不用放牛了,小哥兒,老朽求你個事兒。”
“先生您講!”
“我死后,將我埋在我放牛的牛棚后面那塊青石板下頭。”
“啊?”
“還請小哥答應。”
當時紀凌錚只遲疑了一下就點頭了,因為那時候他只當老頭兒說胡話:
“好,我答應你!”
“哈哈哈,感激小哥了,這會兒冷的很,我要靠著小哥的背才行。”
“您貼緊一些,這樣就不冷了。”
“小哥看起來挺年輕的,家里條件不好嗎這么小就出來當兵了?幾月生人啊?”
“50年7月初1生人,家母早逝!”
“那你必定生在晨起之時?所以你才如今光明磊落。”
那時候的紀凌錚多年輕啊,滿打滿算18歲,當時就笑了,并沒有察覺到一絲人家在撬話,知無不的說道:
“嗯,早上8點半,那時候我母親說剛好旭日東升!”
老頭兒在背后嘀嘀咕咕著,紀凌錚沒有細聽,只當這老者累著了。
結果過了沒多久那老者又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