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錚回家的時候紅光滿面。
老于撇了他一眼,不恥笑道:
“喜怒不形于色是當權者第一件要學的東西,臭小子就這點就這么興奮啊。”
“爸,實在是他老人家不問世事,便是郭老三請茅廬他也不見,平日更不和外人聯系,也不見朋友什么的。
您和他……爸,謝謝你!”
“行了吧,你是我兒子,當爸媽的不為兒女為什么?
那酒勻一半寄給他吧。”
“不用,爸,我去林子加點水兌一下,用剩下的給他就成。”
本來很舍不得的,可老于一聽到這話差點沒笑出來。
“爸,好東西是孝敬給您的,自然不能因為我的事兒就用了我爸的東西,那就是不孝了。
兒子還沒糊涂到這個地步。
再說了,所謂的青云路雖然需要扶持,可更多的還是要自己踏踏實實的一步步自己走。
我明白的。”
這個年紀有這個心性,面對巨大誘惑還能穩的住的,這個小紀還真是讓他意外呢。
他那個智多必妖的二娃配小紀,如今看來倒是真般配。
“我和你一起去,要是有多的我也喝喝那個涮瓶子的水。”
行啊,然后小紀又帶老于上山了。
可有意思的是兩人居然在山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兩人帶著渾身酒氣回來。
“好東西就是好東西,就是摻水了也是酒香撲鼻啊,那東西少說百來年了,我估計咱們摻的那水再過個幾十年還能再成。”
老于嘀嘀咕咕的,可于知夏卻聽懂了,這是在山里找到了陳年佳釀了。
在蔣春花罵罵咧咧中老于睡覺去了。
紀凌錚則拉著于知夏進屋了。
進屋做啥呢?
呵呵。
“媳婦兒這酒是真霸道,我渾身燥熱的不行,你就幫幫我吧。”
燥熱?
咋了?
于知夏第一時間就把脈,果然脈搏跳動有力,不僅有力怎么看著寒氣還少了?
“你喝什么了?這身體怎么變化這么大?傷寒淤堵都有了明顯好轉!”
“媳婦,幫幫我。”
于知夏還要再說,可某些男人已經忍不住了,三兩下就脫了于知夏的衣服然后到床上去問了。
大白天的爸媽還在呢,可紀凌錚找到桃花源才舒服地打了個墩兒。
“好媳婦兒,我可算活過來了。”
這個人怎么什么渾話都說呢。
“速戰速決,不然爸媽知道可就要笑死了。”
“沒法啊,你男人天生有這特長,速戰不了。”
臭男人。
“那就留著彈藥晚上再戰!”
這個可以。
“那你給我親親,你親親我,我就快了。”
他的耳垂,他的完美下顎線,還有那性感的喉結,于知夏的吻仿佛點了火,越燒越烈,越燒越紅火!
紀凌錚高興了,興奮了,還是媳婦好,香香軟軟的媳婦他一輩子都不想放手。
……
于知夏準備調查于知春的事兒,可沒想到的是紀凌錚卻攬了大頭。
頭天晚上才說過,紀凌錚第二天就拿回來一疊資料。
“這是她在滇城的時候所有行動軌跡和一些事兒,之前她回來我就讓我戰友幫忙收集,正好昨天寄過來,你看看哪些需要。”
還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
于知夏仔細翻閱起來,資料非常齊全,在滇城的時候住在哪里,和誰最和睦都有記錄。
不僅如此就連和劉廣生兩人吵了幾次,每次吵什么都寫的清清楚楚。
這份資料可難得的很啊。
“我得仔細研究一下才能下定論,但有人在四妹耳邊說那些話說明于知春的手還是伸向了我們。
而且她很聰明,從兒女這方面向我們出手,她估計覺得老四年紀小耳朵軟所以好攻略。
老三在外她鞭長莫及,但于家其他人卻很好分化。
她是存了心要將我們整個于家攪和的四分五裂才罷休呢。”
“嗯,于丹的男人前些日子想請我吃飯被我拒了,談中提及于丹要和于知春做生意,準備合伙開第二家皮鞋店。”
“找你去了?”
“嗯,找了幾次見了一次,也算是給面子了。”
“他那人功利心重的很,我聽說他女兒還想找小強呢。”
紀凌錚搖了搖頭:
“想要一勞永逸只有小強快點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