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胡來的不知道。
但累是真累啊。
“有機會帶孩子們來,等回歸后,讓他們也看看祖國大好河山。”
“這個好啊,你出國不方便,可自己國家的大好河山得看看啊!”
“知夏,你想我退下來嗎?”
“嗯?怎么突然這么說?”
紀凌錚親吻著于知夏的頭頂:
“因為覺得這些年陪伴你們太少了,一眨眼孩子都快長大了。
我很懷念在老泉村的日子。
雖然職位低,可是一家人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于知夏笑了,紀凌錚其實是個很感性的人:
“可孩子們一天天長大,即便你不退,他們也會慢慢離開我們的。
所以,到最后還是只有我們兩人還有爸媽,再到最后就只有你我!”
紀凌錚苦笑,是呢,孩子是在慢慢長大,慢慢的離開他們。”
休息了一會兒傍晚被鐵鷹的敲門聲驚醒。
“怎么了?”
“賭王送來了一份請帖!”
“79歲壽辰?近八十那可是大壽啊。”
“嗯,大擺宴席!宴請海內外,提前三天就開始一共五天時間,第一天是家宴,第二天是親戚朋友,第三天是生意伙伴,第四天是下面那些手下,第五天是和員工。”
還真是和古時候大戶人家沒區別了。
“第三天是正宴吧,居然請生意伙伴,到底是賭王就是會做生意!”
“你能去嗎?”
“可以!”
那就好。
這會兒也睡不著了,索性兩人起來吃晚飯。
期間于知夏又給于大海去了電話,家里一切都好讓她別操心。
老于同志不想回首都,因為村里正是農忙的時候他說他要幫著三叔干活兒。
蔣春花女士也說了,農忙時候男人忙地里女人就要幫忙家里的活兒。
呵呵呵,全都是一把年紀的老人了,怎么老了如此熱衷種地呢。
知秋的假期還有一個月,也不去別的地方玩,成天窩在家里創作,聽老于說她還盤算著要出版呢,廢寢忘食的寫小說。
期間蔣春花介紹對象呢也去相看,但總是各種不合適。
等再過一個月他們就和于知秋一起回首都。
行吧。
只要老人覺得高興就行。
這會兒也睡不著,紀凌錚主動提及帶于知夏去酒吧玩玩,于知夏趕緊換了一身清涼的短裙配著短靴跟著紀凌錚兩人去了酒吧!
“和香港那邊的也差不多吧?”
“嗯,差不多的,挺熱鬧的,不過人也挺混亂的。”
“老外居多!”
這里靠近港口位置,甚至偶爾還能看到天空飛過一兩架直升飛機。
“你看,豪車真多,鐵鷹,你自己去玩吧,我們要在這里玩會兒再走。”
“那我去拍點夜景!”
還真是得了玩具的大男孩。
鐵鷹興沖沖的走了。
紀凌錚看著他的背影道:
“給你交代了。”
“嗯,說清楚了,他喜歡攝影,今天帶他去買了一整套裝備,這會兒高興著呢。”
“也就你能如此細心。”
“人家跟著我出生入死,這才哪兒啊?等回了首都我準備給他準備個住的地方,總不能真打一輩子光棍吧?”
“你看著辦,我是沒意見的。”
兩人喝不慣別的,點了一打啤酒,一邊聊天一邊看這里的景色。
只是期間紀凌錚出去接了個電話。
而于知夏百無聊賴的坐在那里,于知夏打扮的多亮眼啊,短裙,皮靴,身材婀娜,帶著大耳環,頭發又利落又颯,手上還有兩個金屬戒指,朋克風十足。
就這裝扮看上去也就20來歲。
單身女子坐在那里,狂蜂浪蝶若是不來都對不起這里的夜生活。
這不,一個二代模樣的男人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