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釗揉了揉眉心。
“媽你快走吧,你中午不是還有事嗎?”
“我會走,但是我也要讓你心里清楚我是為你好,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
說完邱琳白了于知夏和紀凌錚兩人一眼就走了。
真是個神經病。
邱琳這個女人從來不服輸,只看如今這架勢還有那什么劉叔看來邱琳如今的日子過得不錯,找到下家了,而且還是身份不低的人家。
紀凌釗本來就不笨,他能答應回來就已經選擇了紀凌錚,所以幾乎沒有任何隱瞞就說道:
“我媽跟了劉海銘,已經領證了,劉海銘有兩個兒子,一個去世了,一個在體制,他們還有個女兒離婚在家……”
也幸好喬娜不在,不然的話不得罵是邱琳。
這都什么事兒。
“她永遠都覺得我應該靠女人。”
這話可不是他們說的,是紀凌釗說的,語氣那是相當的不好呢。
“大哥,爸等著了,走吧。”
三小只早就跑進去了。
所以等于知夏他們進去的時候喬娜剛好從孩子屋里出來。
男人都去了書房,喬娜則看著于知夏問道:
“看到那個老妖婆了?”
“看到了,很不待見我們!”
“她能待見誰?若不是看她真心疼重林我都不會讓她進屋,這可是老娘買的房子,她沾一下老娘都嫌臟!”
于知夏差點沒笑出聲。
“我在隔壁還買了一套,門對門,老爺子和保姆住這邊,我和紀凌釗住隔壁,不然尷尬又麻煩,掙那么多錢買房子正好對吧?”
“你安排的挺好。”
“這保姆不錯,我問過爸的意思,如果覺得可以我們倒是不反對。”
啊?
再婚啊?
“爸什么意思?”
“他不樂意,說以后麻煩,還說如今這樣挺好。”
“這個尊重他的意見吧。”
不過保姆做的菜的確好吃,是唐山那邊過來打工的,50來歲,手腳麻利,家里只有個老娘了,早年受了災,孩子和丈夫都死在那場大地震了,所以一直一個人。
她能記住家里所有人的口味,于知夏就說了一句大肉包子做得好,走的時候人家硬是又做了十來個用口袋裝好讓她帶回去當早飯吃。
回去的時候于知夏就問了紀凌錚劉海銘的事兒。
“算是中層干部吧,但卻站隊了。”
“哪邊?”
“反正不是我們這邊,明天孩子去學校后晚上臧原喊吃飯。”
“你擔心?”
紀凌錚搖了搖頭:
“臧原沒問題,我不擔心他,我是擔心他那個小舅子有點癲!”
嗯?
“沒聽過啊,他的小舅子怎么個癲法?你見過?”
“最近風大的很,臧原還沒近一步他已經在外頭鬧的人盡皆知了,這樣下去影響可不小。
而且臧原說明晚是家宴,那小子多半要來。”
“家宴?那請我們,就是說來的全都是非常親近的人?”
“嗯!”
“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你好像不是那種怕的人,一個小屁孩你還收拾不了?”
還真不是。
“那小子我能收拾,可是卻不敢碰。”
啊?
“咋了?身份了不得?”
“有病,碰不得!”
“什么病?我擅長不?”
“那小子碰瓷厲害的很,臧原都拿他沒辦法,他紅斑狼瘡,而且聽說沒幾年活頭了,并發癥厲害的很。所以才會這么囂張,估計想的是活一天賺一天。”
原來如此。
“身體有病不是理由,見招拆招,真惹到咱們頭上干他得了,反正在我手中肯定死不了。”
紀凌錚笑了笑:
“那倒是!有媳婦你在,什么牛鬼蛇神都別想沾上咱們。”
第二天,兩口子拿了一些老家特產去了臧家。
這幾年一直在外頭,他們聯系的方式大多是電話,所以好幾年沒來這里了,兩人出示證件順利進入大院。
兩人穿著打扮都很隨意,如今天還有些冷,兩人都是一身黑色羽絨服,紀凌錚手上提了兩個飼料袋,里面都是他們從老家帶回來的特產。
“是這家?”
“才搬來沒多久,我也沒來過,我問問。”
知道今晚要喝酒,所以兩人打車來的。
提著這么兩個飼料袋還真像投奔親戚的鄉親。
剛好一個年輕人從這邊走過,紀凌錚就開口了:
“同志,請問臧首長家是在哪邊?”
那人聽到臧首長,又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最后毫不客氣的說道:
“門衛怎么回事,什么阿貓阿狗都往里面放?臧家的門是你們這些鄉巴佬隨便進的嗎?
想走后門也看看合不合規矩!”
當做走后門的?
“同志,誤會了,我們是……”
“我管你們是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臧原的小舅子,我不讓你們進你們今天就別想進去。”
小舅子?
這就碰上了?
真是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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