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紀凌錚剛走到汽車邊抬頭往對面唯一開著的烤串店看了一眼就對著其他人耳語了一番。
然后于知夏他們就看到那縣領導不情不愿的開車走了,只留下紀凌錚一個人在原地。
等他們汽車開遠了紀凌錚才慢悠悠的走過來。
“老板,再來二十個肉串,煮一碗干雜面!”
“好咧!”
老板一邊答應,一邊看著向著自己走過來的大人物。
媽耶,剛才縣領導都陪著的人這會兒來他店里了,莫不是來吃烤串的吧?
就在老板想入非非的時候,紀凌錚的長腿還真的跨入了店鋪,然后越過他直接走到了里面那桌男女的面前,坐下,吃快要冷掉的串以及拿起剛才那個女人的酒杯喝了一杯他親自熬的熱啤酒。
那一瞬間……
“媳婦兒,快下面條,快下面條,多放點臊子!”
這是老板唯一能做的,可即便如此已經讓他激動地不行。
他可看清楚了,對面還有人往這邊張望呢。
明兒他的店絕對要火了。
一時間干勁十足就是烤串都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務必要給這位大領導留下個好印象。
“你們兩人在這里偷懶?”
“什么偷懶啊,我們這不是等姐夫你嗎?”
紀凌錚看著小強笑道:
“剛才他們給你打電話我就在旁邊。”
“我避嫌呢。”
“你可真夠滑頭的,不過這爛攤子不插手是好的。
今天那個劉奇的女朋友和那個什么張所長有些古怪。
劉奇的傷且不論是誰弄的,只說那張所長今天去醫院也是沖著藥方去的。”
果然如此。
就說紀凌錚怎么會突然走呢。
“劉奇沒事了吧?”
“我安排到了重癥監護室,那里他能恢復的更好一些,他的個人問題……”
“劉奇發現了他女朋友有問題,彩禮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藥方。
他因為沒答應給18萬8的彩禮,所以女方的哥哥被人做局還讓那個秦娟出手。”
于知夏聽懂了。
“要么拿彩禮?要么拿藥方?然后才給戶口本讓他們結婚?”
“沒錯,期間估計起了爭執,所以秦娟錯手傷了劉奇!”
“一個不拖累的家庭可真是難啊……”
于知夏倒是唏噓,但秦娟本性估計也不怎么好,不然今日在外頭也不會鬧起來。
“幾位,你們的烤串和面條,有需要盡管說。”
“謝謝老板。”
紀凌錚看著熱騰騰的臊子面趕緊動了筷子。
這一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去醫院急救的,他還真餓了。
這個點兒吃宵夜還是這么地道的味兒,紀凌錚還真有些意猶未盡。
“明晚我們也吃這個。”
不謀而合啊。
明天大年三十,得吃呢。
吃完夜宵,小強車開的很慢慢悠悠的往家走。
“如今路修好了,每天上下班回村也就20多分鐘的車程其實不住在城里也沒什么。”
“要想富,先修路,這話是很有道理的。
交通便利了做什么也就方便了。”
三人坐在車里閑聊,就在他們的汽車要拐進鄉路的時候小強指著前頭游戲廳喊道:
“你們看,那是不是劉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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