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怪就怪在這里,每次去開房卻什么也沒做,那姑娘回來還說呢,就讓她站在窗口不開燈,黑漆漆的看她側面,反正站一晚上就給一千歐小費,那姑娘樂意的很。”
于知夏頗為玩味。
還能這么玩?
可不是還能這么玩嗎?這種不就是透過誰在看誰么?
“女士,有位置了。”
于知夏直接坐了下去。
然后她就發現鄧老師看她來著,但眼神里除了有一抹驚訝外,并沒有別的。
所以,認出她了?
結果讓于知夏沒想到的是鄧老師直接說道:
“這位美麗的女士,一個人嗎?”
呵呵,呵呵,這事兒太好玩了。
“對啊!”
“那我陪你好好玩幾把。”
于知夏就發現每一把這鄧老師都在放水,硬是讓她贏了一些錢,這舉動搞的同桌的人都在罵罵咧咧的。
最后鄧老師看著桌上籌碼差不多了,他居然主動遞過來一張房卡。
“女士可否一起喝一杯?”
這種“一夜情”的戲碼在賭場太常見了。
賭場上面就是酒店,同桌的人噓了一聲,可于知夏看著鄧老師遞過來的房卡笑了笑點頭:
“好啊!”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進入了酒店。
“女士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行了,其他什么也不做,我會給你足夠的報酬!”
于知夏樂呵了。
“我比較喜歡有燈光!”
鄧老師的神色果然變了。
“一萬!”
“少了!”
鄧老師咬牙,這個貪婪的女人。
”兩萬!”
“少了!”
“五萬不少了吧?”
“小子,我差的是錢嗎?”
鄧老師這才后知后覺這個女人和以前那些可不同。
“那你想要什么?”
“脫衣服吧!”
“什么?”
“我說,脫掉你的外套不要穿任何衣服,我就聽你的話!”
“你……你想干什么?”
“我要做的不是和鄧老師一樣嗎?透過你,看我心里的那個人!”
“該死,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
鄧老師突然發怒,沒有任何緣由的暴怒,接著他一只手捂著頭,一只手居然想襲擊于知夏。
于知夏再接再厲:
“可惜了,你不管找誰當模仿者,永遠也不是你心里的那個人,你也永遠得不到那個人!”
“不許說了,閉嘴,閉嘴!”
“我猜猜那個人是誰?于知秋,對嗎?”
于知秋三個字讓鄧老師一陣嘶吼……就特么跟變身似的。
然后捂著頭蹲在地上:
“知夏,你怎么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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