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夏說這話的時候眼里迸發出驚人的亮光,這是錢嫂子以往從來沒有在她身上見到過的。
甚至于錢嫂子覺得這樣的于知夏才是最真實的。
“知夏,你這樣很好。”
“什么?”
“光芒萬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不是在內地好多事兒都隱忍著。”
于知夏笑了笑和錢嫂子碰了碰酒杯一飲而盡杯中烈酒才痛快的輸出口氣:
“那些年月都是如此,并非我一人。”
“是啊,那個年月太多人隱忍著,有些人越過越好,有些人卻放飛自我越過越糊涂了。”
兩人閑聊著,酒過三巡法院那邊得到了消息。
電視新聞也第一時間進行了播報:
“無罪!”
“居然真是無罪?”
“喬大狀有些本事!”
“可就這么讓于丹逍遙法外?”
于知夏笑了笑:
“成也于丹,敗自然也會在于丹身上。”
“你要用于丹對付喬大狀?”
“那就看喬大狀會怎么站隊了,機會給他了就看他會不會用了。”
于知夏說的高深莫測,可錢嫂子倒是明白了兩分。
這些年跟著他們該有的政治覺悟還是有的。
“那就看他如何選擇了,說來我最近報了一個烹飪班學西餐和糕點,就在你們學校附近,到時候我就能每天和你一起上學放學了。”
“這個好啊,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也好。”
第二天兩人一起出門的時候聽到阿進說道:
“于丹被釋放后就被喬大狀帶走了,直到現在還沒從他的別墅出來。”
于知夏猜到了。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將人帶去了他的別墅?”
“是。”
“給他兒子復診是什么時候?”
“今天下午。”
呵呵,有點意思了。
“不用接電話也不用赴約,上趕著可不是買賣。”
“收到!”
該上學上學,該學烹飪學烹飪。
于知夏慢條斯理的經營著自己的生活。
喬大狀那邊卻有些擔心了,因為金小姐居然沒有赴約給兒子復診。
這……
他嘗試打電話過去,可是金小姐的助理接的電話根本找不到人。
這下金大狀再蠢也知道,自己這是把人得罪了。
細想了一下到底是哪方面得罪的人,一時間反而有些想不到。
還好兒子的身體還算平穩,他只希望兒子能慢慢好轉,至于金小姐他得抽時間登門拜訪才行了。
于知夏自然不知道喬大狀在想什么,反而是這邊大學教授說一一個關于醫學界的聚會想要邀請于知夏參加。
“我知道您的身份屬于保密,但還是希望您能抽空去轉轉,指點指點后輩。
哦,對了,幾位高層知道您要去都翹首以盼,您放心,一定會嚴格保守您的身份,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
這……
“好吧,我一定參加,在哪里?”
“這是邀請函,周五晚上8點,000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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