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下的她,宛如一朵盛開的罌粟花,美麗危險。
陳長安不敢再看,僵硬的坐在桌前。
“我叫你洛姨,你還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都年僅30,而我只有17歲,這要是成親早一點,都能給我當娘。”
陳長安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坐一會兒就走。”
陳長安目不斜視,洛茱萸倒是很詫異。
“外面多少人求春宵而不得,現在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肯上我?”
陳長安低頭,想到趙傾城。
“我早就心有所屬,別跟我說這些,沒用。”
洛茱萸訝然的看著陳長安,忽的一聲輕笑:“不錯不錯,看來如歌說的沒錯,狀元郎的確值得托付終身。”
陳長安這才訝然,呆呆的看著洛茱萸。
“你……認識柳如歌?”
洛茱萸雙腿交叉,從床上坐起:“紅花映日,滿枝南苑萬般嬌;綠葉迎風,千縷東堤千古悠。”
“我才是紅花會的血色人屠,柳如歌的師父,你說我認不認識她?”
柳如歌的師父!
陳長安拍了拍腦門,難怪會在柳如歌的閨房見他。
只不過,前世的時間沒有跟洛茱萸發生任何交集,陳長安因此不熟悉她。
“看來我叫你洛姨沒什么錯,我跟柳如歌平輩。”
“你……不怕我?”
洛茱萸有點意外。
尋常人要是知道她就是血色人屠,只怕褲子都嚇掉了。
陳長安反問:“紅花會名聲不佳,但確確實實收養了許多活不下去的女人,做見不得人的生意……”
“只是為了在塵世中生存,都是苦命人,我為什么要害怕?”
洛茱萸茫然的點頭。
陳長安跟朝野的官員不一樣,甚至跟西伯侯都不一樣,看事情就很通透。
“再說,我還給了柳如歌股份,你總不至于殺了我吧?”
洛茱萸走到陳長安身側,坐下身:“你說對了。”
“你也很聰明,提前拿出銀子買你的性命,我舍不得殺你。”
離得近了,陳長安才感受到洛茱萸豐腴的身體,帶來的強大壓迫。
強行將目光從胸口挪開:“八年,已經過去了八年,你就通過這種手段,養活紅花會?”
“不然呢?”洛茱萸點頭,“我這算是干一行、愛一行。”
“但這條路注定走不長遠。”
陳長安搖頭說道:“等拼刀刀賺了錢,你帶著紅花會退出紛爭,尋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起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才是百姓想要的生活。”
洛茱萸沉默不語,心里十分奇怪。
陳長安明明只有十七歲,但他說出的話很相對深沉,就好像看透了世態炎涼的智者。
洛茱萸搖搖頭:“一入江湖深似海,我想退出,哪有那么容易?”
“別說我了,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在瀟湘樓?”
陳長安不解:“不是為了賺銀子?”
“那只是一個方面。”
洛茱萸挑著陳長安的下巴:“晚上我剛到瀟湘樓,就收到了靖安王的來信。”
“你說靖安王找我,目的是什么?”
陳長安握緊了拳頭。
他早就跟老馬說過,目的是色誘自己,明擺著呢!
洛茱萸脫掉自己外面的紅衣,露出了白花花的身體,咬著紅唇在陳長安耳邊吹氣。
“你是柳如歌的男人,我是她的師父……”
“這樣亂搞,是不是……”
“嗯,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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