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二驢的傷勢恢復有不小的幫助。
另一邊,江清婉帶著周燕,拿著一兜大白兔奶糖去了護士站。
江清婉也來過不少次醫院,護士大多也都認識她,讓她帶著周燕去正好合適。
醫生過來給二驢復診的時候,蘇郁白想到樓下就是葛大爺的病房,想起上次離開的時候,葛大爺說的話,索性也來了,就去看了一眼。
當然,不是為了什么所謂的好東西。
他知道葛大爺這么說,是擔心他以后不來了。
人老了,也越來越怕孤獨了。
來到葛大爺的病房前,他正躺在病床上,歪著頭看著窗外。
“葛大爺,看啥呢?”
葛大爺愣了一下,轉過頭看到蘇郁白,眼中閃過一絲亮光:“你小子咋來了?”
蘇郁白拉著凳子坐下:“有個兄弟住院了,就在你樓上。”
說著看了眼旁邊的幾個干凈的病床:“你病友呢?都走了?”
上次他來的時候,雖然沒住滿,但也有倆病人。
葛大爺:“一個轉院了,一個出院了。”
蘇郁白笑道:“那你一個人住這么大的病房,不害怕嗎?”
葛大爺翻了個白眼:“我怕個錘子,亂葬崗我都睡過。”
蘇郁白眼皮跳了跳,豎起了大拇指:“你牛批!”
沒看出來,是個狠人啊。
葛大爺得意地揚了揚眉。
亂葬崗算什么?逃難的時候,棺材他都睡過。
聊了一會,葛大爺聽說二驢是被人打劫了。
皺了皺眉:“這段時間咋冒出來這么多蟊賊。”
“這世道不會又要亂了吧..”
蘇郁白輕笑說道:“這您就放寬心吧,有人名子弟兵在,亂不了。”
葛大爺也笑了:“你還真別說。”
“我活這么大,也就這幾年睡得最安穩了,以前那才叫一個亂。”
“你還小可能不懂那種感覺。”
“那種無力,窒息,甚至絕望。”
“要是不打仗就更好了。”
葛大爺有點唏噓,他今年65了,所有的動亂都經歷過。
現在這幾年,是他過得最安穩的時光了。
蘇郁白搖了搖頭:“該打的還是要打。”
他雖然沒有真正經歷過那個時代,但是他能體會到那種絕望。
蘇郁白收斂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
“得讓那些老外見識到咱們的厲害,才不敢再欺負咱們。”
“咱們偉人可是說了,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葛大爺點了點頭:“是這個理。”
蘇郁白笑了笑:“行了,您老好好休息,我上去了。”
“對了,喝虎骨酒的時候,記得背著點醫生護士。”
“我又不傻。”葛大爺說著招了招手:“你別急著走。”
“上次說了,給你個好東西。”
知道蘇郁白有朋友住院,他也不擔心蘇郁白走了就不來了。
說著,指了指床底下:“把下面的袋子拿出來。”
蘇郁白彎腰看去,下面果然放著一個麻袋。
入手微沉,隱隱約約有一股奇特的異香。
葛大爺得意地說道:“小子,這可是真正好東西,打開看看。”
蘇郁白挑了挑眉,來了點興趣,打開袋子瞅了一眼。
然后有些疑惑地看向葛大爺:“這是啥?”
里面是一塊看起來像木頭一樣的東西。
葛大爺:“這你都不認識?”
蘇郁白猶豫了一下,香味感覺有點熟悉:“沉香?”
葛大爺點了點頭,幽幽說道:“千年沉香木,這可是你大爺我最寶貝的東西了。”
蘇郁白皺了皺眉:“太貴重了。”
葛大爺笑了笑了:“再珍貴也就是塊木頭而已,當然也不是白給你的,你小子弄的虎骨酒夠勁。”
“里面還放了不少大藥吧?我用這個木頭給你換幾斤酒。”
蘇郁白輕笑一聲:“幾斤算什么,等你喝完了再給你來一壇。”
“那感情好。”葛大爺眼中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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