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白就將整個蜂巢收進了空間中。
整個過程可以說得上絲滑。
從蘇郁白離開,到再次回到眾人身后,前后不過只過去了三分多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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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要比來的時候暢通。
讓一路上小心翼翼,全神貫注的幾人有些驚訝。
“這也太順利了吧?”
哪怕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老狗也有些驚疑不定。
要知道他們剛下來的時候,就遇到了不少猛獸。
不說一步一個坎,但也是舉步維艱。
可現在這一路上,別說猛獸了,連一只野兔都沒看到。
蘇郁白撇了撇嘴:“順利還不好?你要是皮癢了,可以回去找那群狼再干一架。”
老狗嘴角抽了抽,牽扯到了臉上的傷勢,疼得齜牙咧嘴的,卻也不敢多說什么。
蘇郁白冷哼一聲,眼中卻閃過一絲肉疼。
這一路上他也沒閑著,悄悄地在一些樹根底部灑下了一些大蟲的尿液。
這東西,絕對是在野外驅逐猛獸的最佳利器。
不然的話,早就不知道多少猛獸聞著味來了。
如果是他自己一個人,來多少他都不怕。
不過帶著劉鐵柱他們幾個拖油瓶,蘇郁白還是不打算節外生枝。
陡峭的崖壁前,懸著一條粗麻繩。
捆在一顆松樹上,旁邊就是上山的路。
蘇郁白這次沒有再斷后,而是第一個爬了上去。
他不相信三疤瘌和老狗這兩個人,自然不可能讓他們在前面。
然后是劉鐵柱兩人,最后才是用繩子串在一起的三疤瘌和老狗。
等最后的老狗也忍著渾身劇痛,掙扎著爬上來后。
蘇郁白沒有停留,交代了劉鐵柱一聲,手指扣著石縫,踩著不足40厘米寬的崖路,仿佛壁虎一般,很快就將幾人甩在了身后。
劉鐵柱他們幾個就沒這么大膽了,每一步都要試探好幾下才趕邁出去。
雖然他們也想像蘇郁白那樣‘飛檐走壁’,但現實卻是殘酷的,他們這樣龜速挪動,已經用盡所有的勇氣和力氣了。
蘇郁白也不是丟下眾人不管,只是他需要做一些準備。
上山只是第一關。
怎么通過一線天,才是最重要的。
他已經有了計劃,但是需要借助空間,所以他要脫離眾人的視線。
半個多小時后,蘇郁白再次回到一線天出口的懸崖上。
從空間取出兩個碩大的雞籠。
里面各自裝了10只野雞。
沒錯,蘇郁白就是打算給一線天的毒蟲們,來個以毒攻毒。
其實最簡單的方法,應該是火攻或者水攻。
別的不說,就現在這零下26度的天氣,一盆水潑上去,立馬結冰,啥玩意兒也別想從里面鉆出來。
不過水源的問題不好解釋,而且,蘇郁白也打算留著一線天這個天然的屏障。
鬼裂峽對他來說,是真正的寶地,但對于其他人可不是。
如果少了這層門戶,還指不定多少人和劉鐵柱他們一樣,為了錢連命都可以不要。
可惜的是,他手里沒有大公雞,不然的話,效果估計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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