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面面相覷,想笑又不敢笑。
是啊,人家蘇郁白是賭錢,名聲不好,但是你賈援軍家又能好到哪去?甚至連蘇郁白都不如。
“曹,蘇郁白你特么找死!”被戳到痛處的賈援軍臉色瞬間變成醬紫色,丟下身上的背簍就朝著蘇郁白撲了過來。
蘇郁白微微一個錯步,賈援軍朝著臉打的拳頭落在蘇郁白的肩膀上。
蘇郁白一把抓住賈援軍的胳膊,笑了:“大家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
然后猛然一拽,膝蓋狠狠地頂在賈援軍的肚子上。
“啊——!”賈援軍痛呼一聲,差點沒把前天的隔夜飯給吐出來。
蘇郁白攥住賈援軍的頭發,大耳刮子不要錢地抽了下去。
“讓你張嘴就噴糞!”
“我是爛賭鬼,你特么又是什么好東西?賣姐求榮的畜生玩意兒!”
賈援軍拼命地掙扎著,但是蘇郁白的手就仿佛鐵箍一樣,感覺頭皮都快被扯掉了。
“虎子,你大爺的,幫忙啊!”賈援軍聲音凄厲。
被叫做虎子的人想要上前,但是被蘇郁白的眼神嚇退了:“蘇郁白,差不多算了,大家都一個村的”
蘇郁白又連抽了十巴掌,這才一腳把賈援軍踹出去。
“再特么讓我聽到你滿嘴噴糞,我親自把你這張嘴縫上!”
罵完之后,蘇郁白掃了眼眾人,咧嘴一笑:“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萬一某人回家哭鼻子,再把他爺爺請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地到我家門口上吊,大家可得給我作證啊!”
眾人聞,都死死地抿住了嘴唇,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當年賈援軍就是把他爺爺請出來,到知青院門口上吊,逼那個男知青娶了他姐姐。
被抽成豬頭的賈援軍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蘇郁白,你特么”
蘇郁白猛地一抬手,賈援軍條件反射地捂住了頭。
“噗”
不知道誰沒忍住,笑出聲來。
仿佛導火索一樣,在場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紛紛笑出聲來。
賈援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丟臉丟大發了,沒臉再待下去:“你你給我等著!”
放了一句狠話,賈援軍踉踉蹌蹌地跑了。
大家笑的更大聲了。
蘇郁白聳了聳肩,轉身朝著山上走去。
在半山腰上晃悠了一圈,蘇郁白的心頭突然升起一抹異樣的感覺。
眼中微微一亮,有好東西?
有了上次的經驗后,蘇郁白這次沒有再忽視這種感覺。
用柴刀砍開面前的灌木叢,感覺越發強烈,蘇郁白知道差不多到地方了。
掃開下面的積雪,當他看到下面露出的一抹翠綠,忍不住驚訝:“這是,野山參?”
蘇郁白下意識地轉頭看先四周,這是半山腰,樹木稀疏,往下基本上是光禿禿的一片。
這環境,竟然還能長出野山參?
而且看葉子的品相,已經是五品葉,最起碼也是50年份以上的。
不過想到自己剛才過來時的路,這里的地勢偏陡,而且灌木叢林立,很是不起眼,也就釋然了。
從空間取出一根紅繩,小心翼翼地纏在葉子的根部。
蘇郁白上輩子做過守山人,相信萬物有靈,所以對于大山是有一定的敬畏之心的,一些古老傳承下來的習俗,是對大山最基本的敬畏。
做完這一切,蘇郁白才拿出一個小鋤頭,圍著野山參挖掘。
蘇郁白沒有將野山參挖出來,而是整體移植進了空間中。
意念進入空間,念頭轉動間,包裹著野山參的泥土紛紛剝落,沒有傷到一點根莖。
“差不多有60年份了。”蘇郁白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將野山參栽種下去,靈泉升騰一團水汽,融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