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婉說完也有點后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孩子。
只覺得臊得慌。
尤其是蘇郁白那突然變得炙熱的眼眸,仿佛要將她燙化似的。
江清婉‘哦’了一聲:“我,我知道了,我先回房間了。”
說著也沒臉待下去了,起身就要走。
卻被蘇郁白拉住了手。
蘇郁白開口說道:“還有其他東西呢,急啥?”
說著,低頭打量了一下江清婉的小手。
手上原本的凍瘡,已經緩解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樣,凍瘡跟一張張小嘴似的那么猙獰。
江清婉看到蘇郁白眼中一閃而逝的心疼,心中暖洋洋的。
把玩了一會江清婉的小手,蘇郁白從帆布包里拿出一只鹵雞。
拆開牛皮紙,鹵雞還冒著熱氣。
蘇郁白撕下來一個雞腿:“中午沒吃飯吧?嘗嘗這個,很好吃。”
“我不”江清婉剛開口拒絕,‘餓’字還沒說出了,蘇郁白就眼疾手快地塞到她嘴里。
“我讓人給鹵了三只,我在外面吃過了,這只你自己吃,爹娘都有份。”
江清婉氣鼓鼓的看著蘇郁白,這個壞人,又用吃的堵她的嘴。
蘇郁白故作兇狠地威脅道:“我現在要去山上看看陷阱,要是我回來看到你沒吃完,我就親哭你。”
后山上的陷阱已經布置兩天了,說不定有什么新物種,空間的物資雖然豐饒,但是種類還是太少了。
江清婉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白了蘇郁白一眼。
后山,蘇郁白的步履輕快。
不像別人一樣,在滿是積雪的山上行動緩慢。
這也得益于被空間全方位強化過的身體素質,還有強大的記憶力。
雖然還稱不上過目不忘,但這些天拔山涉雪,蘇郁白已經對這條路熟讀于心。
很快就來到了密林中,自己布置的第一個捕獸夾陷阱前。
看著陷阱周圍的腳印,蘇郁白就知道希望不大了。
走過去一看,果然就只剩下一些野兔的殘骸。
看了眼周圍留下的印記,蘇郁白挑了挑眉。
雪地上留下的印記,趾墊排列緊密,前端兩趾稍大,后端兩趾略小,印記周邊的痕跡卻有些模糊。
猞猁?
蘇郁白蹲下來認真檢查了一下,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猞猁又叫山貍子,腳掌進化出寬大的肉墊和趾間皮瓣,冬季足下方還覆蓋長密毛,形成天然“雪靴”
所以印記周邊會出現模糊的現象。
“可惜了!”
上輩子蘇郁白做守山人的時候,養過一只猞猁,是從小養大的,看家護院絕對是一把好手。
看野兔殘骸,時間已經過去12個小時了,那只山貍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野兔殘骸,時間已經過去12個小時了,那只山貍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第二個陷阱,蘇郁白耳朵動了動,有些失望。
幾只野兔安靜地待在旋轉門陷阱里,老實得很。
第三個陷阱,蘇郁白遠遠的就聞到一股血腥味。
走過去一看,一頭傻狍子被鐵釘扎成了篩子。
“運氣還不錯。”蘇郁白正打算將傻狍子收起來,后頸的汗毛突然立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熟悉,是被什么東西盯上了。
蘇郁白不動聲色地繼續蹲下身子,手中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塊巴掌大的小鏡子。
這東西是在供銷社看到的,給了江清婉一個,自己留了一塊,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看到鏡子中倒影出來的影子,蘇郁白頓時樂了。
怪不得他剛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傻狍子的腳印那么多,又雜又亂。
只不過還沒來及仔細觀察。
這不,鏡子里倒影著三頭傻狍子站在遠處,正看著這邊。
蘇郁白眼珠轉了轉,留下一堆肥美的牧草,閃身進入了空間。
拿出幾條麻繩,做了幾個繩套丟在出空間,蘇郁白耐心在空間等著。
十分鐘,外面毫無動靜。
蘇郁白也不急,這事拼的就是一個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