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滿意的點頭,抓著兩人的手放在一起。
“你們都是我的爹爹,是晚晚最重要的人,以后要好好相處不要動不動就打架吵架啦。”
兩人嫌惡地把手抽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
嘴上先答應著,以后打起來了再說。
“哎呀,好累哦。”
勸完;兩個爹的秦晚晚跑回容止那邊喝茶。
容止垂眸:“累了?爹爹多了好玩嗎?”
秦晚晚腮幫子氣鼓鼓,哼哼唧唧地反駁。
“是晚晚想要這么多爹爹的嗎?明明都是爹爹的錯。”
容止:…………
沒毛病。
然而這才哪到哪啊。
玉無憂直接換了身份遁走,容止在宮內卻忙了起來。
不僅要承受皇帝每日哭訴他的沈太醫跑了這種瑣碎的事情,還得和太子一起處理大皇子謀逆的后續。
那些跟著大皇子謀逆想謀奪從龍之功的臣子,還有一眾叛軍的處理都需要拿出個章程來,還有皇帝種蠱的幕后真兇。
最終卻順著線索在大皇子的府邸上找到了一個穿著南疆服飾的女子尸體。
容止找玉無憂去辨認過。
“是當年發動暴亂的巫蠱族余孽。”
玉無憂指著那女尸肩膀上一個黑色的圖案說。
“他們那一族的人,從出生就會烙下這個騰蛇圖案,而且服飾雖說都是南疆部族的,但卻有些區別……”
容止點頭:“我知道了。”
“不過,這人真是大皇子府上的嗎?”
玉無憂抱著胳膊:“煩死了,我都走了怎么還有人在追殺我啊。”
容止問:“人抓到了?”
玉無憂驕傲:“那當然,他們可沒那本事抓到我,不過我用沈太醫那個身份跑出上京了。”
“你的事情等回去后再說,我先去宮里了。”
玉無憂:“那我走了,晚晚這兩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去找她。”
秦晚晚在干嘛?
當然是在準備花店的事情。
她買的店鋪挺大,臨近的兩個店鋪都被她買了打通,里面的花架裝飾是嗑嗑描述,紀潤澤用筆畫下來然后找工匠做的。
店鋪后面還有院子和房舍,紀潤澤和家里鬧掰沒住的地方了,秦晚晚便讓他直接住在了那里。
紀潤澤辦事也很認真,他貨比三家,自己親自去選材料,裝修的時候也盯著,給秦晚晚省下不少錢,質量還很好。
除此之外一有空閑就看書。
秦晚晚帶著狼牙,咳咳去視察店鋪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在后院吃著一碗粗糧粥和咸菜,手里拿著書看得認真的樣子。
“你就吃這些啊?”
紀潤澤聽到聲音才發現秦晚晚和狼牙來了。
他連忙起身拱手:“見過秦小姐。”
“不用客氣,你就吃這個能吃飽嗎?你還這么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呀,不吃飽吃好點以后會長不高的,我不是提前給了你一個月工資了嗎?”
她歪頭不解地看著紀潤澤。
紀潤澤垂眸,也沒隱瞞:“我娘親病重,那些錢拿去給她買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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