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你們不過就是走狗而已,要是出事了江一游第一個放棄的就是你們!”
幾個大理寺的人被說得臉色慘白。
就在宋廣霖以為自己要說服這些人的時候,一道聲音慢悠悠地傳進來:“我說宋丞相,就算你不想去大理寺,也不必這樣在背后撬墻角吧?”
“我江一游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這樣破壞我跟我屬下的感情啊?”
“還走狗而已,大理寺的衙役可都是正兒八經的衙役,領朝廷俸祿的,要說是走狗也是皇上的走狗,怎么就成我江一游的走狗了?”
宋廣霖大吃一驚,無比驚訝地瞪著門口,就看到江一游一臉笑意地走了進來。
“你……”
宋廣霖到底是當丞相的人,哪怕剛剛自己說人壞話撬墻角被抓到了,他也很快冷靜下來,看著江一游開口道:“江少卿怎會在此?”
宋廣霖摩挲了一下沾了一點茶水的手指,嗅到那股子冷冽的茶香,他更加頭腦清醒了一些:“我最近一直都按照圣上的旨意在府上閉門思過準備娶妻的事,并未出門,就算有什么事也找不到我的頭上吧?”
“江少卿帶著人直接來我府上到底所為何事?”
江一游聽著宋廣霖強裝鎮定的話,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
“瞧丞相大人說的,好像我們大理寺經常辦冤假錯案強闖入府似的。”
“我們從不冤枉無辜之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涉案之人。”
“宋丞相,事實上我今天來府上找你呢,是為了一件污蔑當朝皇子的案子。”
宋廣霖眉頭先是一皺,后來又慢慢松開了。
姿態甚至算得上是輕松:“哦?這件案子為何要勞駕堂堂少卿親自出馬?難不成對方是說了什么污蔑皇室的污穢語嗎?”
“差不多,這些人當街散播侮辱八皇子的論,被八皇子當場抓獲,而那些人也都承認他們的確是收了人的銀子才會如此做的,所以我們第一時間便來找人詢問事情真相是否如那些人所說。”
江一游說完好整以暇地看著宋廣霖。
宋廣霖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你這話的意思是,你認為那些人是我找的?”
宋廣霖沒想到自己方才聽說的那事居然會跟自己扯上關系。
明明那是宋元襄摻和的事,怎么會跟丞相府扯上關系?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宋元襄的構陷?
宋廣霖要被這個孽女給氣死,他臉色比墨汁還難看,看著江一游說道:“江少卿,你可知道污蔑朝中重臣可是死罪!”
江一游緩緩笑了兩聲:“宋丞相,是否是污蔑,還要等查過才知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江一游轉身就要離開。
宋廣霖梗著脖子紅著眼怒斥:“江一游!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可是當朝丞相,你甚至連證據都沒有,怎么敢直接就要把我帶走的?誰給你的膽子?”
江一游眼眸一冷,轉過身擲地有聲地說:“皇上口諭,宋丞相可還有什么話說嗎?”
“還是說宋丞相連皇上的話都敢不聽了?”
他說著冷笑了一聲:“也是,宋丞相膽大包天到敢對皇子下手,又怎么會在乎皇上如何?”
“你!你簡直是血口噴人!我何時做過這樣的事!”
“你說有皇上口諭就有皇上口諭?你什么時候進的宮?皇上什么時候說的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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