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云淡淡一笑:“好好做事便是,你在我這里做得越久,自然會有更多的機會和好處。”
掌柜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連連點頭,表態道:“東家放心,我一定會守好兩社的規矩,絕不會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輕易得逞!”
盛舒云微微頷首,目光柔和了幾分:“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掌柜連聲稱是,行禮退下,心中不禁暗自發誓要更盡心盡力,確保錦繡社和旖旎社能如盛舒云所愿,永遠保持京城獨一無二的地位。
鄭府內。
鄭斯鈺剛回府,便匆匆找到了裴清憐,語氣不悅地問道:“清憐,關于你說包下旖旎社慶生的事,是怎么回事?我從未安排過這種事,你怎可隨意編造?”
裴清憐見他面露不悅,神色中帶著幾分緊張與無助,眼圈微微泛紅,語氣中透著楚楚可憐:“斯鈺,我也并非有意要夸大其詞,實在是京城的貴女們看我出身微薄,時常輕視,諷刺我配不上你。”
“我只是想,若說出包場之事,或許她們會另眼相看,不再嘲笑我。”
她頓了頓,目光低垂,輕輕抽泣道:“我也知道自己不該妄,可我只是想得到她們的認可,融入貴女圈,不想再被她們看不起。若你覺得我做錯了,那便罰我吧。”
鄭斯鈺見她這般委屈模樣,心中那點怒意頓時消散了不少,話到嘴邊又軟了幾分,嘆道:“罷了,我怎會真怪你?”
“只是如今既然已傳出去,現在離你生辰只剩幾日,若不能真的包場,傳出去我鄭家豈不成了笑柄?”
裴清憐見鄭斯鈺不再責備,抬眸看著他,心中稍稍安定,柔聲道:“斯鈺,只要你不生氣,我什么都依你。”
鄭斯鈺看著她略帶委屈的模樣,安慰道:“我自然不會生氣,只是眼下確實得想辦法包場,只怕要費些功夫。旖旎社和錦繡社素來門檻高,普通途徑很難成事。”
說著,他眉頭微蹙,暗自思忖片刻,忽然想到蕭楚之。
常年鎮守邊疆的他,人脈上不如京中人脈通達,若能請蕭楚之出面,或許能事半功倍。
思定后,他看向裴清憐,安撫道:“你安心便是,這事我會處理。等包場之事落實,自然不會讓那些貴女看輕你。”
裴清憐柔順地點頭,眼中透出一絲欣慰,輕輕喚道:“那便辛苦你了,斯鈺。”
鄭斯鈺風塵仆仆地來到蕭家,他眉頭緊鎖,神情間夾雜著急切與幾分無奈。
樹影斑駁,透出幾分寂寥。
蕭楚之恰巧在書房品茗,見到鄭斯鈺匆匆趕來,心下已有幾分猜測,面上卻不露聲色,淡然地請他入座。
鄭斯鈺一進門,便不待寒暄,開門見山地說道:“楚之,我來找你幫個忙,三日后便是清憐的生辰,你也知道她已經放話出去了,我想著能在旖旎社包場,好好慶祝一番。”
蕭楚之眉頭微不可察地一動,放下茶杯,語氣輕緩中帶著幾分試探:“你確定要為裴姑娘要在旖旎社包場?”
鄭斯鈺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篤定:“若能在那兒為她慶生,也算是對她的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