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房,姜平安找到了正在彈琴自娛的白如雪。
看見姜平安進來,白如雪停下彈琴,笑著道:“好平安,你可回來了。奴家一日不見你,如隔三秋。”
“想聽什么曲子?奴家彈給你聽。”
姜平安微笑道:“您彈什么曲子我都愛聽。”
白如雪笑道:“你的嘴巴真是越來越甜了。”
“你又沒嘗過,怎么知道是甜的?”姜平安反問道。
白如雪不由笑得趴在琴上。
過了片刻,她直起腰來,信手彈起琴起來。
姜平安搬來一張軟凳坐下,隨意聽。
大半盞茶功夫后,白如雪停下彈琴,問道:“是明天走嗎?”
“不錯。”姜平安微點頭道,“我已經跟爹娘說了。”
白如雪容色黯然下來。
明天分離后,不知要等到何年再見了。
白如雪道:“我會等你們離開大名城幾天后,再去妙音坊。”
“好。”姜平安應道。
……
深夜,姜平安盤膝坐在床上,吸納一塊靈石的靈氣入體修煉。
突然,門外傳來“篤篤”的很輕的敲門聲。姜平安停下修煉,下床去開門,看見白如雪站在門外。
他不由微訝,而這時白如雪已經快速鉆了進門。
姜平安關上門,轉身回去,看見白如雪正撩撥著長發看著他。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找你聊天了。”白如雪說道,“是不是很驚喜?”
姜平安微笑道:“太驚喜了。”
白如雪轉身走到床前,在床沿坐下。
姜平安走了過去,在一張椅子坐下。
白如雪見狀,道:“你怎么坐椅子?到這里坐啊。你自己的床,還擔心我不給你坐?”
姜平安苦笑道:“我怕你又掐我的腰。”
白如雪嬌嗔道:“奴家有這么兇嗎?”
“血的教訓。”姜平安道。
白如雪:“奴家好傷心哦。”
隨即她低頭“嗚嗚”的假哭,很假的哭。
姜平安僅是微笑一下,不接茬。
過了一會兒,白如雪抬頭道:“你為什么不過來哄奴家?”
姜平安:“你哭得太假了,明顯有陷阱。”
白如雪高挺起胸脯伸了一個懶腰,飽滿的胸脯幾乎把胸前的束縛給撐開了:“突然好困,想睡覺。”
說完,她就上床躺下。
姜平安仍坐著,無動于衷。
房間完全寂靜下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白如雪突然坐起來,道:“睡醒了。”
姜平安道:“我不困,你再睡一會兒吧。”
“不想睡了。”白如雪站起來,走到姜平安面前,突然出手如電,向姜平安的耳朵擰去。
姜平安偏頭躲開,道:“雪姨,不帶這樣啊。我陪你聊天,怎么你還要擰我耳朵?”
“因為你討厭!”白如雪重哼道,“乖乖別動,否則我就鬧起來,讓你爹你娘過來看看。”
說完,她再伸手擰姜平安的耳朵,姜平安果然不敢動,被她如愿擰住了耳朵。
白如雪哼哼地道:“渾小子,可以嘛,長志氣了。”
姜平安:“不敢,不敢。”
白如雪繼續哼道:“老娘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坐懷不亂!”
說完,她叉開大腿,面對面地坐在姜平安的大腿上。
一時間,姜平安感到軟玉溫香滿懷。
姜平安道:“能不能先放過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