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與安也沒有意見。
帽子叔叔便讓他們簽字走人了。
出門時江如云嘮叨,“你怎么跑佘山來了?也沒聽說你接了這邊的案子。”
商時序不想說話,目光只是盯著顧汐冉。
他會來佘山是因為安陽教授給他打電話,說這邊有個學術會讓他來參加,他并不想來,但是聽說蘇微微來了,他尋思是周末,顧汐冉和蘇微微要好,說不定顧汐冉也來這邊玩了,于是便來了。
他來了之后才知道周與安也在,他會去溫泉池,是因為他知道顧汐冉和周與安都在那里。
只是沒想到,剛到地方就聽到了周與安在背刺自己。
“時序啊,幼說你最近總喝酒,還總是醉的不省人事,你這樣可不行啊,還有我去看了日子,說是一月二十是好日子,你和幼的訂婚儀式,就在一月舉辦,你看怎么……”
“煩不煩?”商時序不耐煩,“我還有事,你回去吧。”
“你去哪里啊?”江如云氣的不行,但是商時序不理她。
而且她也不敢把商時序逼的太緊。
當初自己反對他和顧汐冉結婚,自己逼緊了,他就不回家了,要在外面和顧汐冉舉行婚禮,沒辦法她只能答應。
她怕逼急了,適得其反。
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
顧汐冉扶著周與安上車,蘇微微負責開車。
從始至終,顧汐冉都沒有回過一次頭,沒有看商時序一眼,反而是周與安,他坐進車里之后,刻意降下車窗,朝他投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商時序驟然攥緊雙手!
江如云也瞧見了,不由得冷哼,“一個二手貨,還想撿,要我說,肯定是顧汐顏故意勾引周與安,她沒有了你這個長期飯票,不得另尋下一家?”
商時序咬著后牙槽,像是給自己找補,又像是在說服自己,“大概吧。”
才離婚幾天?身邊有個季江北不夠,又和周與安勾勾搭搭。
水性楊花,見異思遷!
“什么是大概啊?這事情不是明擺著的嗎?她不主動勾引周與安,周與安能這么快和她搞在一起?你為了她和周與安大打出手,說不定她現在正偷著笑呢,笑話你為她打架。
還有那個周與安,和你多年的關系,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和你動手,說不定這背后還有顧汐冉的杰作,就是她故意挑撥周與安和你起沖突的,一開始我就不看好她,覺得她狐媚禍水,果不其然。”
“別說了!”
商時序煩躁的打斷。
他自己也討厭這樣的自己。
“哎,也不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神經,你和顧汐冉離婚,是你自己愿意的吧?我讓你和季幼相親,也是你同意的,現在又不樂意,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干什么?后悔了?這世上有后悔的藥吃嗎?你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選擇,是什么后果,你都得自己承擔,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自己好好清楚。”
說完江如云朝車子走去,司機打開車門她彎身坐進車里。
“開車,回家。”
司機說,“是。”
關上車門司機小跑到駕駛位打開車門坐進去,開車離開。
商時序卻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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