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就不要打……”

“程卓曜。”程父連名帶姓的叫。

目光冷冷地掃過來。

程老三，“……”

“教教教！”

他賭氣似的站起身，“吃飽了沒？我現在就教你去打球。”

季幼也不生氣，微微一笑，“吃飽了，我們走吧。”

程老三現在看不懂季幼了。

她到底要干嘛？

又不喜歡自己，又要戲弄自己。

她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了？

程老三一直忍耐著，直到開車帶著季幼去高爾夫球場的時候，才開口問道，“你總是為難我干什么？是能讓你長壽嗎？”

季幼回答的快，“是啊。”

程老三，“……”

特么有病吧？

季幼笑，“看到你吃癟，我就開心，我開心了，壽命自然就長了，你說，是不是欺負你，我就能長壽……”

吱——

程老三忍無可忍，一腳踩下剎車，突然的抱死，讓輪胎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響聲。

季幼被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

程老三冷笑，“我都想撞死你！”

季幼，“……”

“你這么恨我？”

“我他媽有病啊我恨你？是你他媽的有病。”

真當他那么好欺負。

季幼仿佛看透了他。

“程老三，你不想娶我，但是你又不敢反抗父母，你就是個慫包你知道嗎？”季幼毫不留情戳穿他軟弱的一面，“你想和父母攤牌的吧？但是你又不敢，你自己說，你慫不慫？”

程老三，“……”

他竟然反駁不了。

“今天我也沒事干，就去打幾球吧。”

程老三，“……”

……

程老三坐實了自己是慫包的事實。

因為他沒骨氣的帶著季幼抵達了高爾夫球場。

他確實不敢忤逆父母。

不看父母的臉色，他還敢想一想，但是看到父親嚴肅的臉，他就慫了。

季幼不說打的多好吧，但是也打的不錯了。

程老三，“……”

她不是說她不會嗎？

“再不會，見多了，也會一點。”季幼將球桿遞給球童。

球童穿著白色體恤衫，長得白白凈凈。

季幼看了一眼。

又看看癱在椅子里的程老三。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還不如一個球童。”

“你說什么？”程老三沒聽清。

季幼說，“我說，你長得帥。”

程老三意外，“真的？”

他不是長得多帥吧。

但是端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