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倩影的反應,大圣賢和南宮無痕看在眼里,也自知理虧,紛紛陷入沉默。
她的母妃已死,她終究是拓跋氏的皇族子弟,如今更是西秦使者。
“二位覺得,武君其人如何?”
拓跋倩影突然開口詢問。
大圣賢略加思索,道:“既然咱們在此地相逢,也好,你稍等片刻。”
于是大圣賢奮筆疾書。
拓跋倩影看到“西秦天子敬上”的字樣,正打算回避,大圣賢卻道:“你看著便是。”
于是拓跋倩影也守在原地,全程觀看,眼里的憤懣逐漸轉為震驚,無以復加。
片刻之后,大圣賢封好信封,并在封口寫上醒目的“西秦天子親啟”,交給拓跋倩影。
“有勞你送達你父皇手中。”大圣賢語氣誠懇。
拓跋倩影只是點頭應允,將密信藏在袖中,轉身告辭。
大圣賢只讓南宮無痕送她離去。
天和教終究是起源于武朝南方的宗教,拓跋倩影又是西秦公主,利益有別。
雙方的親情將隨著這封信的寫成而變得更加寡淡。
梁蕭在天策府內,了解雙方接觸時間不過三刻鐘,與卓子房等人簡單討論之后,也不好追根究底。
畢竟,西秦與天和教若是真有什么秘密合作,根本不需要在他的天策府密謀。
當天,秦越夫婦帶著女兒秦昭柔辭別梁蕭,趕回京城,以便照顧老爺子秦牧。
在梁蕭的堅持下,秦越也接受了天策府親兵百人隊的護送。
他擔心京城有變,秦家受到牽連,這隊親兵正好要護送一部分天策府的基層官吏入京辦事,以后也可以隨時照應秦家。
臨行前,秦昭柔始終不敢抬頭去看梁蕭,只是滿心失落,道別之后,默默地坐進了馬車。
秦雨薇目送親人離去之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又與鐘離晚雪、凝煙對視一眼。
姐妹三人皆是俏臉緋紅,隨梁蕭回家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告訴他。
“夫君,我們最近的月事遲遲未來,推遲好些天了……”
梁蕭眼前一亮:“三個都是?”
三個妻子齊齊點頭。
“那神醫的意思是?”梁蕭看向鄰桌的云子苓。
“應該要提前恭喜你咯,最近還是應該避免與她們行房,先觀望她們的狀況……”云子苓柔聲道,“茯苓她已經在養胎了,我需要從陸家的醫者里面挑選幾位,協助我照看她們四位。”
聞,梁蕭老臉一紅,咧了咧嘴,連連點頭。
從成為沛縣縣令開始,他已經鮮少喝酒,為的是保持頭腦的清醒,在成婚之后的這段時日,更是滴酒未沾,生怕對子嗣產生影響。
鐘離晚雪,凝煙,秦雨薇,三個人更是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吱聲,心中卻是無比歡喜。
梁蕭又親自去詢問大圣賢,是否需要先在沛郡游玩一番。
“自然是卻之不恭,悉聽尊命。”大圣賢欣然應允。
梁蕭當即安排親兵,護送祖孫兩人,去沛郡各處,名為游玩,實為展現沛郡風貌,再與大圣賢一談,以便了解天和教的目的。
等大圣賢離開后,梁蕭便回到院子里,坐在云子苓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