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楚郁白拉起江譯,就對傅廷州說道:“州哥,你要是沒事就回去白姐哪里吧,這兒要是沒要沒別的事,我和譯哥就先走了。”
聽到關門聲傅廷州才回頭,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苦惱。
沒想到這才短短兩個月,楚郁白的心都向著白貞貞了。
白貞貞到底給他喝了什么迷藥了?虧他從小跟自己一條褲子長大的。
……
陳熹坐在駕駛位上,手握著方向盤,臉上戴著超大的墨鏡,烈焰紅唇,看起來像是一朵正在綻放的紅玫瑰,熱情而奔放。
“媽,我們去景山做什么?”她有些不耐煩。
她昨晚約了人,結果蘇文清卻讓她開車去景山這么遠的地方。而且她約的人對她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她不想錯過與他的約會。
可是蘇文清向來強硬的很,即使她再不愿意也沒用,只得給那人發信息約下一次。
“當然是去看你姨媽了。”蘇文清穿著定制的連衣裙,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遮陽帽,化著精致的妝容,儼然一副闊太的架勢。
“姨媽在景山?”陳熹皺了皺眉疑惑道。
提起這位多年不見的姨媽,陳熹頓時就來了精神,一掃先前的不愉快。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