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白吃白喝的,總該做點什么吧?”
“不、不太好吧?”
進門是客,何況他倆還都是總裁,讓總裁去收拾洗碗,白夏夏怕她明天就要失業。
偏偏,季之宴還真邊收拾邊道:
“卿禾,我發現你的手藝比天鵝和水底撈好吃的多,我有空經常來蹭,包刷碗洗碗的!”
司冕靜默了一秒,拿手機給夜影發了條信息,也沉默地加入了“后勤大隊”。
白夏夏和蘇卿禾安逸地站在陽臺,看著兩大顏值和氣場都逆天的總裁,穿著西裝革履,卻圍著圍裙在廚房洗洗刷刷,她的世界觀,終于開始緩緩崩塌,朝蘇卿禾投去了膜拜的目光,悄悄豎起了大拇指:
“卿禾,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司冕兩三次在她跟前犯病,雖然她不想關心,但身為醫者,她做不到不去思考,所以根本就沒意識到不清楚情況的白夏夏,已經完全誤會了。
直到看到白夏夏曖昧的眼神,在司冕和季之宴身上來回掃,這才意識到她想歪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懂!我都懂!你還在養魚!”
白夏夏一副“我能理解”的神情,看得蘇卿禾來火,直接彈了她腦門一下,低聲警告:
“別瞎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我和季之宴是……不是外面報道的那種關系。
我和司冕是……總之,你別亂想!”
“哦!~”
白夏夏的尾音上揚得極其曖昧,“你自己覺得這解釋,能聽?”
蘇卿禾:“……”
確實等于什么都沒說!
“夏寶兒……”
蘇卿禾信得過白夏夏,都準備坦白了,司冕卻在這時走了過來。
邊走,邊拿濕紙巾擦著他修長的根根手指。
無意間撩人于無形,白夏夏的臉都看紅了,轉頭給了蘇卿禾一個“姐妹你自求多福”的表情,腳底抹油開溜。
自家季總對比司家太子爺這位“行走的男妲己”,勝算渺茫!
“還不走?”
留他吃飯,是蘇卿禾最后的體面。
司冕垂眸掩去眼底的黯然:
“我要說的話,還沒說完。”
“如果還是繼續之前的話題,就沒必要了。”
或許不是不愛了,而是某些事情錯過了溝通交流的最好時機,就真回不去了。
“許雅晴懷孕了,是司盛的。”
司冕小心地觀察著蘇卿禾的反應,見她并沒有反感,才繼續道,“上回司盛的藥被三房下猛了,加上被你踢……咳!所以現在失去了功能,看遍名醫無果,正滿世界地找神醫‘妙手’。
他趙家那位老婆到現在一直沒有懷上,這很可能是司盛唯一的血脈,所以大房想保下許雅晴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想讓趙家不滿。”
“準備去母留子?”
“大房是想悄無聲息地把許雅晴送出國,可三房怎么會放過能削弱大房實力的機會,偷偷把被控制的許雅晴弄到了奶奶跟前。這事準備上祠堂,等家里的長輩們討論決定。”
司家的祠堂,延續著千年前的權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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