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禾卻直接張嘴咬住了司冕的手指,在他吃痛松懈之余,又用頭朝他胸口狠狠一撞,才掙脫出來,迅速開門挽住了季之宴的手臂:
“別回頭,帶我走!”
季之宴莫名地朝洗手間里面看去,透過門縫好像看到了酒紅色的西裝,眼神微瞇,瞬間懂了,故意高聲道:
“寶貝兒,你可擔心死我了!跟哥哥走,有驚喜等著你呢!”
“好啊!”
蘇卿禾也故意嬌笑著大聲道。
司冕氣得一拳打在了廁所的墻壁上,眼神卻死死盯在剛剛被蘇卿禾咬出齒痕的小拇指上,晦暗不明。
“司總?!”
碰巧進洗手間的許雅晴驚呼,她匆忙趕來沒找到司冕,正準備上洗手間,卻發現了這個意外。
尤其是看到司冕的手砸在墻上流血時,更是心疼不已:
“司總,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我帶你去看醫生吧!”
可司冕卻避開了她的觸碰,寒著臉走出洗手間:
“你怎么在這兒?”
許雅晴掩去眼底的失落:
“城建集團那邊催合同催得急,你沒來公司,我問銘特助知道你在這里,就匆忙趕了過來。”
說話間,許雅晴拿出了那份合同。
司冕毫不猶豫簽了字,視線卻掃過夜銘,什么都沒說,徑直出了餐廳。
······
車上,季之宴才開始盤問蘇卿禾:“剛剛廁所堵你那個,是你前夫吧?你們到底離沒離?他不是根本不待見你嗎?怎么現在反而陰魂不散的?”
上回在慈善晚會的時候,季之宴就感覺司冕對他有敵意:“難不成,他還對你余情未了?”
“你會對你前任余情不了嗎?”蘇卿禾不答反問。
季之宴直接暴跳:“我呸!老子又不賤,這種女人就是跪在面前求我,我也絕對不會回頭!”
“所以,他也絕對不會回頭的。”蘇卿禾自嘲地笑了笑,“因為在他的觀念里,我早在三年前缺席婚禮的時候,就背叛了他。”
“有故事?”季之宴來了精神,“那你到底有沒有背叛?”
“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跟他說清楚?”
“法官已經給一個人判了死刑,律師再多辯解也是徒勞。”蘇卿禾看開了,也不執著了,“都過去了,已經沒有意義了。”
“行吧!人嘛!還是得往前看!”
季之宴想到了自己治療情傷的方法,突發奇想,“走!哥帶你去個好地方!保管你徹底忘記你那瞎了眼的前夫!”
蘇卿禾的心情確實被司冕攪得有點煩悶,也沒拒絕。
可當被季之宴帶到現場后,蘇卿禾就有點后悔了,眼神復雜地看著她面前站著的各色男模特,艱難開口:
“你······什么意思?”
“看上了哪個?或者哪些?隨便挑!今天哥給你買單!”
季之宴曖昧地朝蘇卿禾眨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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